这一年,同样发生许多事情。
七年春,周历三月,叔姬出嫁到纪国,滕侯去世了。
夏天时分,修筑中丘的城墙。
与此同时,齐僖公派他的弟弟夷仲年来到这鲁国进行聘问。
秋天的时候,鲁隐公发兵攻打邾国。
冬天的时候,周桓王派遣凡伯来到鲁国聘问。
戎国人,他们在楚丘攻击了凡伯,把他逮回了国内。
话说,在这鲁隐公第七年春天的时候,滕国的国君滕侯去世了。
这滕侯,虽说只是一方小国-滕国的君主。
可再怎说,他好歹也是一国之君,该有的丧葬礼仪还是应该有的。
况且,在这东周春秋战国时期,虽说这“礼”,可能早已经与原先的“周礼”,有些背道而驰了。
但是,那个时期的人们,还是挺注重礼仪的。
所以,这滕侯的丧葬仪式,规模即使比不上那中大型诸侯国。
但这,也是倾尽了一国之力的。
而王嘉呢,站在现场,望着满天的白绫绸缎,一袭白衣的士兵行人,还有那高台之上跳着祭祀舞蹈的巫师以及祭祀礼品,人们的悲鸣嚎哭。
此刻,他也不由自主的悲从中来。
而原先所经历的那个场景,也在他的脑海中久久挥之不去,历历在目。
“唉…人之将死,其情以甚?”
“阴阳两隔,天人分离,想必…只有最亲近的人,才能切身体会到生离死别之苦。”
“这滕侯,好歹也是一国之君。”
“希望…他在来生,能有一个好的归宿。”
就在王嘉哀叹之余,朝四周扫去之时。
突然,只见他联想到了什么。
“咦?这一国之君的丧葬之事,好歹也是上升到诸侯国之间的外交之事,也是国事之一了。”
“只是…这出席的宾朋,好家伙…没一个我认识的。”
“这鲁国的国君鲁隐公,看样子,也没有来。”
“既然这样的话…是不是可以佐证,这滕国与这鲁国没有结盟呢?”
没过一盏茶酒的功夫,王嘉,他便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可是,没过一会儿,只见在他的脑海之中,闪过一丝想法,真可谓是“灵光乍现”了。
(恍然大悟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这鲁国的史官也会据此,记载对应的事件,并给出相应的解释的。”
“嘿嘿,我可真是个大聪明…”
“只是,虽以说我先前看过书,但我却不敢百分百的咬定这件事就是真的。”
“果然,相关的问题,还是得寻求专业的人员来解答啊。”
“好吧,之后,还是得多多请教一下丘明老先生了。”
果然,像研究历史、还有科学领域,除了精益求精以外。最重要的,还是需要有一颗善于思辨的心。
后来,伴随着时间和空间的变换。
王嘉,他便来到了这修筑中丘城墙的地点。
当看到这高大且雄伟壮丽的城墙,再看看那些正在为修筑城墙而辛苦的工人,他可是既赞叹,又同情啊。
“这么高大宏伟的城墙,想必除了给人以视觉震撼以外,还有抵御外敌等其他的功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