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蒙君王与滕君委曲问候寡人,寡人我心领了。”
“只是…这周俗谚语有这样的一句话,说‘山上有树木,工匠就加以揣量;宾客有礼貌,主人就加以选择’。”
“周诸侯有会盟之事,异姓总是排在后面。”
“寡人如果到薛国去朝见,就不敢和任何姓氏的诸侯并列。”
“君王如果委曲赐恩于寡人,那就希望同意滕君排在前面。”
也不知是迫于这羽父长辈般的威严,还是出于这鲁国国君鲁隐公的命令。
最后,这薛侯还是愿意排在这滕侯的后面。
“是!”
“既然君上的原话是这样,那在下也不敢不从了。”
而事后,王嘉也与这羽父交谈了起来。
“我说羽父大人,您知道君上此去派您与这薛侯进行商议的目的是什么吗?”
“难道你就不怕,薛侯正与滕侯在位置先后这个问题上争的不可开交的时候,会不听你的劝诫,从而礼貌的请你离开吗?”
“哈哈哈哈…小友你有所不知啊,这君上任命我去做这件事情的时候,肯定就知道我有这方面的才能。”
“而且,就算是不依于我那鲁国老臣身份,不受这薛侯的敬重。”
“这薛国的国君,敢违抗在周王室是有一定地位的鲁国的意见吗?”
“人啊,一定要实事,是因时而变。”
“作为这一国之君,更应该深思熟虑。”
“小友,你说不是吗?”
见羽父如此说来,这王嘉边忙边拱手回礼道。
“大人所言极是,是小人我的见识有所短浅了。”
(暗想)“的确,不管是这大国还是小国,也不管是这从事任意一个职业的人,都应该为自己的前途,乃至是国家的前途,前后作好思量与准备。”
“会因时而变,会看时事,尚且是我们不可缺失的一项重要的技能啊。”
转眼间,又到了夏天。
只见,这鲁隐公与郑庄公相会于时来这个地方,谋划着攻打许国。
而王嘉,恰好也在一旁静静的围观。
“我说息姑君,近日这许国的确是有些猖狂放肆了,竟然完全不把我周王室放在眼里,甚至还心生叛变之心,想着密谋联合其他国家,想要闹出一些大的风波。”
“所以依寡人所见,使祸患不除,必定更有大祸患。”
“不如早日与寡人联合,再加上齐僖公的帮助,攻陷这许国,也好为这天下的太平,铲除一大祸患。”
“你觉得呢,息姑君?”
见郑庄公如此提议,王嘉思索了一下,也是连忙上前建议道。
“没错,君上,大王所说之话,毕竟不无道理。”
“如果是能够制止这一个小的祸患,说不定以后大的祸患也能够及时制止呢。”
这郑庄公见王嘉所说,也是开心的笑了。
“哈哈哈哈哈…”
“息姑君,你看咱老友都如此支持寡人的观点,而且周遭的大臣们也无不支持。”
“所以…息姑君,你也应该表一下你的态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