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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机械维修论文公十六年(第5页)

冬十一月,宋国都城发生惊天变故——宋人杀死了国君杵臼。宋昭公杵臼在位以来,因宠信近臣、疏远公族,早已失尽人心。当日,大夫们率领甲士闯入宫中,杵臼欲逃无路,终死于乱刃之下。宋国的政变如同一颗石子投入诸侯争霸的湖面,各国或震惊,或暗喜,纷纷遣使打探消息,盘算着如何利用这一局势谋取利益。

这一年,从齐鲁的盟约反复到宋君的横死,从鲁国的君心懈怠到庸国的灭亡,列国的风云变幻如同棋局上的落子,看似零散,却已悄然改变着春秋的格局。

话说回来,就在这鲁文公执政鲁国第十六个年头,同时也是周匡王第二年的时候,春季,周历正月之时,寒风卷着残雪掠过齐鲁边境,鲁国朝堂上却弥漫着比天气更凝重的气息。文公的病势已拖了整月,面色蜡黄地倚在榻上,听着季文子(即季孙行父)奏请出使齐国的事,只虚弱地点头:“务必稳住齐侯,莫让边境再生事端。”

阳谷的会盟亭前,季文子身着玄端礼衣,身后跟着捧着束帛、玉器的侍从,见了齐懿公便躬身行礼,详述鲁国欲重修旧好之意,恳请当场订立盟约。齐懿公斜倚在锦垫上,目光扫过鲁国使者身后的礼器,嘴角勾起一丝轻慢:“季孙大夫的心意,寡人领了。只是贵国国君龙体欠安,此时订盟终是不妥——且等文公痊愈,寡人自会亲赴曲阜商议。”这话看似委婉,实则是拿捏着鲁国的软肋,不肯轻易给季文子面子。季文子心中虽愤,却只能按捺着应下,心知齐懿公是想等鲁国主动让步。

夏五月,曲阜太庙的朔祭礼如期而至。历书早已挂在明堂,百官肃立等候,可文公的车驾迟迟未到——这已是他年内第四次缺席朔礼了。内侍在朝堂与寝宫间往返数次,带回的消息皆是“国君仍在咳嗽,起身不得”。大夫们窃窃私语,有老臣望着空荡荡的主位叹息:“朔者,正始也,国君连正时都不顾,国政怕是要荒疏了。”

此时,鲁国派往齐国的另一路人马却有了进展。襄仲(即公子遂)带着一车车的曲阜绸缎、泰山玉石,悄悄抵达齐都。他避开朝堂礼仪,直接到齐懿公的私苑拜见,屏退左右后低声道:“我君虽病,却日夜惦记与齐侯的情谊。这些薄礼,是鲁国百姓的一点心意,望齐侯莫要因阳谷之事介怀。”齐懿公摩挲着手中的玉璧,见鲁国如此示弱,心中的架子也便放下了,当即拍板:“既如此,寡人便给襄仲大夫一个面子。”不久,两国在郪丘的土坛上订立盟约,墨迹未干,襄仲便快马加鞭赶回鲁国复命,只是那盟约上的字迹,看着总带着几分勉强。

怪事也在这一年接连发生。初夏的某日清晨,泉宫的守卒突然惊呼着奔出——数不清的蛇从宫殿的梁柱间、砖石缝里爬出来,青的、黄的、花斑的,蜿蜒着穿过宫门,一路游进曲阜城。百姓们吓得关门闭户,孩童躲在母亲怀里哭嚎。有年过七旬的老臣颤巍巍地数着蛇群,脸色愈发苍白:“一、二、三……整整十八条!恰与鲁国自周公以来的先君数相同啊!”这话如野火般传开,人人心头压上一块巨石,皆言“蛇出泉宫,是上天示警”,更有人偷偷议论,说这怕是与国君久不视朔、朝政紊乱有关。曲阜的上空,仿佛笼罩着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阴霾,让这多事之秋更添了几分诡异。

眼见在这鲁文公十六年春夏两季如此这般怪异乱象,只见在一旁暗暗围观这一切的王嘉,心中不由得惴惴不安,在思虑良久过后,望着天边的云彩和空中飞翔着的鸟儿,他在长长嗟叹之余,也是缓缓道出他的评价与反思思考感悟来。

“天地之间,人事与天道原是相连的。你看那齐侯轻慢盟约,是失了诸侯相交的礼;我君久不视朔,是忘了人君临政的本;泉宫蛇出,怕不是上天在提醒世人——器物失修则坏,政事失序则乱啊。”

王嘉抬手拂过袖上沾染的尘土,目光掠过太庙的飞檐,那里的铜铃在风中轻轻摇晃,却再无往日清亮的声响。“前几日整理《周书》,见‘政者,正也’四字,那时只当是寻常训诫。如今才懂,齐侯不正,故轻诺寡信;我君不正,故怠于朝政。就连那十八条蛇,何尝不是在映照先君们的警示?想当年周公制礼,每月朔日必率诸侯正历法、明政事,那是怕‘政失其序,民失其向’。”

他望着空中盘旋的飞鸟,忽然想起师哥修补竹简时说的话:“再好的竹片,若不常晾晒,也会生霉虫蛀。”不由得苦笑一声:“国家就像一辆战车,盟约是它的轮,朝政是它的轴,民心是它的辕。轮不正则行难远,轴不润则易断裂,辕不固则难承重。如今齐侯不肯修轮,我君懒得润轴,百姓的辕木怕是也快松动了……”

一阵风卷过街角,带起几片枯叶。王嘉拢了拢衣襟,声音低沉了些:“蛇出泉宫,人皆以为怪异,可细想起来,怕是比怪异更令人心惊——天地从不会平白示警,不过是人事乱了,才显露出乱象来。就像那辆久不保养的战车,先是轮轴发涩,再是辐条松动,最后散架时,谁又能说只是突然坏了呢?”

飞鸟忽然振翅高飞,掠过彤云密布的天空。王嘉望着它们远去的方向,轻轻叹了口气:“但愿这场风雨过后,有人能想起‘修其轮、润其轴、固其辕’的道理吧。不然,这战车怕是真要在乱世里,一步一步走向难测的去处了。”

紧接着,伴随着时间与空间的变幻转移…

秋八月辛未,鲁国的太庙刚刚褪去夏日的燥热,便传来夫人声姜薨逝的消息。这位曾见证文公登基、亲历齐鲁数次交锋的齐国女子,其葬礼虽依礼举行,却因国君病重、朝政松散而显得格外冷清。葬礼的哀声尚未散尽,文公又下了一道令朝野震动的旨意——拆毁泉台。

那泉台是先君所筑,矗立在曲阜城外已有百年,既是汛期观水情的据点,也是百姓遇旱时祈雨的场所。工匠们挥着斧头、凿子爬上台基,锤凿声中,青灰色的砖石一块块坠落。有老臣跪在台下哭谏:“泉台虽旧,却是先君体恤民生的见证啊!如今蛇患刚过便拆台,恐失民心!”文公却在病榻上摆摆手,只说“此台已无用”。百姓们站在远处看着台基坍塌,有人低声念叨:“国君连先君留下的念想都容不下,这鲁国的根基,怕是也要像这泉台一样松动了。”

同一时节,南方的楚国正遭遇前所未有的危机。一场大饥荒席卷江汉平原,稻田干裂,百姓易子而食。趁此乱象,西部的戎人率先发难,一路攻到阜山,在大林扎营;东南部的戎人也不甘示弱,兵临阳丘,直逼訾枝。更让楚庄王忧心的是,世代臣服的庸国竟联合各部蛮人公然反叛,而麇国则带着濮人聚集在选地,磨刀霍霍,眼看就要形成合围之势。楚国的申邑、息邑紧闭北门,守城的士兵望着城外黑压压的蛮人,手心里全是汗——这是楚国数十年来最狼狈的时刻。

朝堂上,大夫们吵成一团。有人主张迁都阪高,那里地势险要,或许能避过劫难。年轻的蒍贾却站出来,声音清亮:“阪高能去,敌人难道不能追去?与其逃跑,不如主动打庸国!”他指着地图分析,“麇国和濮人不过是趁火打劫,见我们饥荒才敢动手。若我们出兵迎击,他们必怕楚军余威而溃散。濮人部落分散,一旦退走,各回各的地盘,谁还能再来犯境?”

庄王拍案定计:“就依蒍贾之言!”楚军将士忍着饥饿,从庐邑出发,沿途打开粮仓,与百姓分食仅存的粮食,一路士气竟渐渐提振起来。军队驻扎在句澨,庄王派庐戢梨率一支小队试探庸国,却在方城被庸人打得大败,连将领子扬窗都成了俘虏。三日后,子扬窗趁夜逃回,满身伤痕地禀报:“庸军势大,蛮人部落全聚在一处,咱们得再调大军,连国君的卫队都派上,才能取胜!”

大夫师叔却摇头:“不必。咱们不妨再败几次,让他们骄傲起来。”他想起先君蚡冒征服陉隰的旧事,“当年先君就是故意示弱,让敌人放松警惕,再以激奋之师一举破敌。”于是楚军连打七场败仗,每次都“溃不成军”,只有裨、儵、鱼这几个小部落的蛮人敢追上来。庸国人渐渐得意起来,守城的士兵连盔甲都懒得穿戴,将领们在帐中饮酒作乐:“楚军不过是饿肚子的败兵,有什么好怕的!”

他们没料到,楚庄王早已乘坐传车,悄悄赶到临品与大军会合。趁着庸国毫无防备,楚军兵分两路:子越率一队从石溪出发,子贝领另一队自仞地进军,像两把尖刀直插庸国腹地。更让庸人绝望的是,秦国和巴国的援军也杀到了,原本跟随庸国的蛮人见势不妙,纷纷倒戈,跪在楚庄王面前订盟。前后不过一月,曾经不可一世的庸国便城破国亡,百姓们望着楚军的旗帜,才想起“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的道理。

而在中原的宋国,一场无声的较量正在悄然进行。公子鲍虽只是宗室子弟,却把“礼”字刻在了骨子里。宋国闹饥荒时,他打开自家粮仓,把粮食全分给百姓,七十岁以上的老人不仅有饭吃,还能按时收到新鲜的瓜果;国中贤士,他日日登门请教;就连桓公的旁支子孙,只要家境贫寒,都能得到他的接济。更难得的是,这位公子生得俊美,连宋昭公的祖母襄夫人都对他心生爱慕,遭拒后非但不恼,反而拿出自己的财富帮他施舍——公子鲍的声望,像春草一样在宋国百姓心中蔓延。

此时的宋国朝堂,华元任右师,公孙友任左师,各司其职,表面平静,实则暗流涌动。司城荡去世后,他的儿子公孙寿坚决不肯接任,非要让儿子荡意诸顶上。有人不解,公孙寿才低声说:“国君无道,司城离他太近,早晚遭殃。我不做官,家族没依靠;让儿子去,他便是我的替身。哪怕他死了,我还能保住家族啊。”

这话没多久就应验了。襄夫人早就看不惯昭公杵臼的昏庸——他宠信小人,荒废朝政,百姓怨声载道。她暗中计划在昭公去孟诸打猎时动手。昭公得到消息,却只是苦笑,把宫中珍宝全装上车。荡意诸劝他:“不如逃去别的国家吧?”昭公摇摇头:“大夫们不拥护我,祖母和国人也容不下我,天下之大,还有谁会接纳我?况且,我曾是国君,如今去做别人的臣子,不如死。”他把珍宝全分给左右侍从,让他们各自逃命。

襄夫人派人劝荡意诸:“别跟着那昏君了,过来吧。”荡意诸却挺直腰杆:“我是他的臣子,他有难时我逃跑,将来怎么事奉新君?”冬十一月甲寅,昭公的车队还没到孟诸,襄夫人派来的师甸就带着甲士杀到,乱刀之下,昭公死于非命,荡意诸也紧随其后,倒在了血泊中。《春秋》记载这事,只写“宋国人杀死他们的国君杵臼”——称他为“君”,却藏着“君无道,故民杀之”的评判。

这一年,鲁国拆台,楚国灭庸,宋国弑君,列国的风云变幻中,有人看到了权谋,有人看到了兴衰,而更多的百姓,则在乱世里祈祷着下一年能有口饱饭吃。唯有那些细心人会发现:无论是楚庄王的“以骄制敌”,还是公子鲍的“以恩收心”,说到底,都逃不过“民心即天道”的老话——就像一辆战车,你善待它,它便能载你远行;你怠慢它,它终会在半路散架。

眼见此情此景,只见像先前那般,同样是暗中都悄悄观察这一切的王嘉,也被这世事无常,还有发生了这么多事件,时局犹疑不定、变化莫测,内心五味杂陈。

紧接着,像先前那般长长叹息几声后,对此…他便再度缓缓道出他的评价与反思思考感悟来。

“这一年秋冬两季的列国风云,活脱脱是一部‘治乱兴衰’的注解啊。”王嘉望着天边掠过的雁阵,声音里带着几分沙哑。

他抬手点向南方,那里是楚国灭庸的方向:“你看楚庄王,饥荒时不逃,反而打开粮仓与百姓共食,这是‘与民同苦’;明知敌众我寡,偏用‘七败骄敌’之计,这是‘知彼知己’。庸国呢?占了几分胜算便忘了戒备,就像那久不检修的战车,看着威风,实则轮轴早已松动,一旦遇着硬仗,不散架才怪。可见‘骄兵必败’四个字,从来不是虚言。”

转而看向西方的宋国,他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宋昭公手里的牌其实不算差——六卿各司其职,国本未失。可他偏要宠小人、失民心,就像有人拿着好弓却故意绷断弓弦,怪不得最后死于非命。倒是公子鲍,以礼待人,以恩济民,百姓自然归心。这就像匠人保养工具,你对它上心,它便给你出力;你弃之不顾,它迟早给你添乱。”

说到鲁国拆泉台的事,王嘉轻轻叹了口气:“先君筑台是为了观水防灾,是‘为民计’;如今拆台,却是‘弃旧物’。百姓看在眼里,心里能不寒吗?国家的根基,本就藏在这些‘旧物’里——旧礼是规矩,旧制是依托,旧恩是民心。拆了台,看似小事,实则是拆了百姓心里的念想啊。”

一阵风吹过,卷起地上的落叶,王嘉弯腰拾起一片,指尖抚过干枯的脉络:“你看这叶子,春天生,秋天落,是天道循环。可列国的兴衰,却不全是天道,更多是人事。楚庄王懂‘修其政’,所以能转危为安;公子鲍懂‘收其心’,所以能代立为国;而那些败亡的,无不是忘了‘政者,正也’,‘民者,水也’的道理。”

他抬头望向太庙的方向,那里的钟声隐约传来,却比往日沉重了许多:“整理先君典籍时,常看到‘慎始敬终’四个字。从前总觉得是老生常谈,如今才明白,这‘慎’与‘敬’,就是对百姓的敬畏,对政事的尽心,对器物的珍惜。就像修补竹简,你若敷衍了事,墨迹迟早会褪;你若用心对待,它便能传之后世。国家也是如此啊……”

雁阵早已远去,只留下几声雁鸣在天际回荡。王嘉站在原地,望着满目疮痍的世道,轻声道:“但愿后来人,能从这些事里看懂——所谓天命,不过是民心的另一个名字;所谓国运,不过是政事的一面镜子。”

在这之后不久,思虑良久过后,只见王嘉的脑海里,对于这一系列事情,此时此刻顿时便浮现出这一时期乃至后续时代诸子百家与名人大师的着作典籍中的佳句名篇,紧接着便轻声吟诵并细细感悟起这一切来。

“《易经》有云:‘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楚庄王处危不乱,以自强不息破困局,不正是应了这话?”王嘉望着渐暗的天色,指尖无意识地在袖上画着卦象。

“再看《论语》里‘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公子鲍以恩待民,百姓归心,可不就是‘德政’的模样?反观宋昭公,恰如《荀子》所言‘君者,舟也;庶人者,水也。水则载舟,水则覆舟’,他视百姓为草芥,终被水覆,实在可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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