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忙。”曹勇推到一旁,打量起麻花辫姑娘。
没想到回春堂的店主,是这么年轻的姑娘。
而且这几个民兵,同僚受了伤,不送卫生所,送药房来治疔,看样子是对这姑娘医术非常信得过。
他们没有再搭理曹勇。
而小姑娘在把脉后,拿出了一个针匣,还点起了一盏酒精灯。
在酒精灯上消毒后,就开始扎针。
竟然是针灸。
曹勇有点感兴趣,围观起来。
只见小姑娘将针在酒精灯上消毒后,就捻着针,刺入民兵身上。
这手法,跟年龄根本不相符。
一看就是练家子。
可是。
几针下去后。
躺椅上的人身体开始剧烈抽搐起来。
口里还吐出白沫。
“班长!班长你怎么了!”
旁边一个民兵立刻扑了上来,抓着躺椅上人的肩膀晃动着。
麻花辫姑娘被他粗暴地推到一边。
病人额头上出现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麻花辫姑娘没有怪民兵的粗鲁,而是再次来到病人身旁,搭上手腕。
“不对劲怎么脉象这么乱?”
“林大夫,这是怎么回事!”民兵冲着她吼道。
“不会啊,这套阵法对中暑,伤寒都有效的。”麻花辫有点紧张。
可看着病人情况越来越严峻。
民兵们肉眼可见地着急了起来。
一个民兵吼道:“我早说了送卫生所去!王虎,班长出事了,你负得起责任吗?”
“我”被质问的民兵答不上话,就是他让人送这来的。
眼见着班长情况越来越严重。
他无话可说。
“走,赶紧送卫生所去!”
这位民兵已经不再信任麻花辫,直接把她推到一旁,就要抱起躺椅上的病人。
,
就在一片混乱时。
“现在送去也来不及了。”曹勇缓步走了过来。
闻言,抱着病人的民兵脸颊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