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也全当没听到,仰头朝着天空傻乐岔开话题:“今天属实有点热哈”
很快车子再次启动。
“美丽的杜小姐,介意我搁你车里抽根烟不?”
我一边揉搓生疼的后腰,一边掏出烟盒和打火机。
“介意,非常介意!”
杜鹃翻了翻眼皮轻哼。
“抱歉,我是个聋子,啥也听不见!阿巴阿巴”
我厚着脸皮直接点燃一根,刚吐一口烟雾,打算降下来车窗玻璃的刹那,我猛然瞥见后视镜里,两台黑色轿车不远不近地缀着,车牌被泥糊得看不清。
“孩儿她姐,后面那俩车好像不太对劲。”
我扒着座椅靠背往后瞅,后脖颈子直冒冷汗。
杜鹃扫了眼后视镜,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怎么了?是不是彭飞那伙人又跟过来了?”
话音刚落,身后的一台车陡然加速。
“哐当!”
一下狗日的车头撞在了我们车尾上。我脑袋磕在前排扶手箱上。
“哎哟卧槽。”
我眼前直冒金星,疼的抽抽了一下。
杜鹃猛打方向盘,宝马擦着路边的梧桐树停下来,轮胎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尖叫。没等我们反应,那两台车已经一前一后堵了上来,车门“砰砰”地甩开,七八条人影便从车上跳下来,手里还拎着钢管和棒球棍。
这帮家伙明显不是彭飞刚才领的那几个社会小青年,个个膀大腰圆,差不多都在三十来岁左右。
“车不错,跑挺快啊!”
一个梳着偏分头,尖嘴猴腮,眉毛很细的家伙指向还在车内的我轻笑:“咱们别废话了,东西给我,我马上掉头就走!不然你恐怕得受点罪,都是老爷们,不要连累女人,对不对?”
东西?什么东西?!
我心头闪过一丝疑惑!
算了,爱叽霸啥是啥吧!
“扶手箱里有个扳手,之前保养车时候,修理工忘在里面的。”
驾驶位上的杜鹃也看出对方来者不善,急忙出声。
“嗯!”
我当即翻出那把扳手,推开车门就冲了下去。
后腰上刚才被彭飞那帮混蛋踹伤的地方被震得发疼,但我此刻脑子只有一个念头,绝对不能让杜鹃出事,不然杜昂能特么活剐了我!
没等那“偏分头”手里的钢管挥过来,我侧身躲开,扳手带着风狠狠砸在他胳膊上,只听“嗷”的一声惨叫,钢管“当啷”落地。
“按住他!”
“千万别让他跑了!”
与此同时,对面几个壮汉嘶吼着全都朝我扑了过来。
“滚蛋!”
我发狠的举起扳手就直接砸在一个板寸头的大汉脸上。
“哎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