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箫咬牙切齿:“……”谁能接受别人说自己半死不活?
周子箫望着无所畏惧的柳云灿,脸上还摆明了是他心胸不宽广的柳云灿,败下阵来。
好吧!
他接受!
不接受,也阻止不了她说他的病……
他确实病着。
果不其然,柳云灿继续唠叨:“你要看开些,人生不在乎长短,在于……”
再让她说下去,他越来越有想杀她的心。
周子箫突然朝她伸出手,凶恶的问道:“你搭不搭脉?”
突如其来的手,让柳云灿吓了一跳,听明白周子箫的话,她忙讨好的说道:“搭,搭脉。我净净手。”
柳云灿净了净手,又静了静心,细手搭上周子箫消瘦的手腕……
左手换了右手,又换了左手。
面无表情。
周子箫看不出一点动静。
良久,在周子箫以为她要睡着时,柳云灿撤回了把脉的手。
周子箫好奇的问道:“如何?”
柳云灿瞥了他一眼:“不如何!”
周子箫气得瞪眼翘胡子。这是什么回答?
他细问:“不如何是如何?”
柳云灿低着头,嘟嚷道:“不如何就是不如何。”
周子箫提高了声音:“你跟我说相声呢?”
柳云灿抬起头,正经的回他:“我不会说相声。”
周子箫:“……”我还不知道你不会说相声!
周子箫探过身子,耐心的再问:“你把了脉总得说点什么?比如脉象?”
柳云灿端起茶盏,白了他一眼,反问他:“我说了,你听得懂吗?”
周子箫撑着胳膊,愣愣的望着鄙视他的柳云灿:“……”现在的大夫都这么狂傲吗?
……
柳云灿回到了后花园,去的时候,白氏正跟人聊着天:“……我去年刚刚搬到这里,熟悉的人也不多,……如今,我就愁我闺女的亲事,要是能说个好儿郎,我就心满意足了……”
她的亲事成了白氏的心事啊!
许公子说提亲,他真的会让人来提亲吗?
许公子?
柳云灿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