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让赵在泽回他,常青安毫不客气地冷声道:“行了。”
被她这般毫不留情地呵斥,赵州有些挂不住,脸色也难看起来,但碍于孩子们还没退下,他没有发作。
等赵在泽、赵在凌、赵在洹和赵渝都一一回去后,赵州当即按捺不住:“好端端的你又使什么性子?”
“往日里便也罢了,如今是连这一时半会都也容不得?气量狭窄,如何撑起赵家门楣?岂不凭白惹人笑话。”
常青安不耐地站起身:“门楣一说,当在于骨。老爷不过七尺,门楣又何止区区寸尺?”
“你!”
等她人影消失,赵州这才反应过来,他瞪大了眼睛看着空空如也的内堂,又惊又怒,她竟说出这等话来。
“妇人短见。”
一场年夜饭不欢而散,他大步走向兰芳院,只是走到半路,被这冷风一吹,那翻涌的怒火消散些许,他脚下顿了顿,还是往常青安的院子走去。
若是近日不去,恐将军府发难。
只是风荷院院门紧闭,将他关在了外头。
“拜见老爷。”
赵州忍着冷风:“开门。”
守夜丫鬟犹豫了下,没敢擅作主张,只急急地说了句:“奴婢这便去请夫人。”
“!”
赵州咬牙,只好在外间踱步徘徊。
屋内炭火燃地正旺,丫鬟匆匆来报,常青安眉头也没动,径直拒绝:“让他回去。”
“是。”
丫鬟折返而来,赵州正要迈步进去,却见丫鬟拦住了他,小心翼翼地说:“夫人已经歇下了。”
赵州看着内里的灯光:“夫人当真如此说?”
丫鬟咬牙:“是。”
“岂有此理!”
赵州接连碰壁,屡屡没脸,他再也忍不了,气的拂袖而去。
“可别再差人来请我!”
他高声道,好似意有所指。
常青安不为所动,她这么不给赵州面子,赵州还巴巴地跑来,无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