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兄弟两可都是让人省心。”费解笑着说道。
范贤在棺材里比划了几下,迟迟不下手。
“怎么?下不去手?”费解问。
“不是,”范贤收起手,转头一脸为难地说,“这都是细菌啊!”
“细菌是什么?”费解疑惑道。
“哎,我一时半会儿也给你说不清楚,你看这儿这么脏,那有没有手套啊?”范贤没有解释。
“手套?手套是多臃肿之物,戴在手上还怎么动刀啊?”费解训斥范贤。
“不是冬天带的那种,是很薄的那种,贴合手型的那种。”范贤解释。
“哦,没有,不过切完后,洗洗不就行了。”费解又指了指那边的范隐,接着说:
“你看,他不就切的挺带劲的吗?已经切了好几刀了。”
“那行吧。”范贤忍着恶心,又把手伸进了棺材。
又比划了几下,终于在略微腐烂尸体的强烈视觉冲击下,范贤忍不住,把头伸到外面,扒着棺材吐在了一旁。
“哈哈哈。”费解不厚道的笑了出来。
吐了两口,缓过来的范贤,看向了范隐,说到:
“你怎么不犯恶心啊?”
那边的范隐头也不抬,说到:
“在府里,我会偶尔下厨,杀过几次鸡,切过些猪肉,你不是都知道吗?”
“那也和解剖尸体不一样啊。”范贤不解。
“差不多的,比起鸡肉,人体切起来更像猪肉。”范隐说着。
“你别说了,我以后都不想吃猪肉了。”范贤又是一阵恶心。
终于,范隐也忍不住,把头伸出了棺材,也开始吐了起来。
“哈哈哈。”
“哈哈哈。”
费解和范贤看向也开始呕吐的范隐大笑了起来。
第二天,上午。
城外竹林,范隐带着范贤找到了此时呆在那里的五竺。
“五竺叔。”
“五竺叔。”
范隐和范贤对五竺打招呼。
“范贤和我说了,他的真气也开始不受控制了,我觉得他也到时候开始实战了。”范隐向五竺解释他为什么带范贤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