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尽快回来。这件事别告诉任何人,容易招来灾祸。”
“明白。容易被切片。”诗云开个玩笑,心情简直不要太好。
夏川走了。
没过几分钟,邹凤翠匆匆跑进来,看看女儿一脸彩霞的样子,哪还能不明白,她不禁气乐了,趴诗云耳边教训:“你看你这点出息,日一下就不跟着了?男人不看着怎么行?”
“妈,是我不去的,弟弟想让我跟着。”
“我说的就是啊,你被日的爬不起来了啊?”
“不是。妈,弟弟没说吗?我怀孕了。”
“啊?你们……不是避孕的吗?”
“嗯。”诗云也觉得不好解释,便干脆地说:“别问了,反正是喜从天降。”
邹凤翠慢慢明白几分,女儿确实兴奋不已,这不止是被日的。
她就纳闷了,喜从天降?
……
夏川走出中山火车站,已经是黄昏。
没人知道他上飞机,也没人看见他换火车,一路隐匿行踪。
因为他是空手,都以为是本地人,没有任何人找他麻烦。
随便找了一个宾馆住下。
然后便有敲门声响起,问要不要按摩。
夏川打开门,外面站着一个庸俗脂粉。
他随手掏出一张百元钞票,说:“告诉我段咏平的电话,这钱就是你的。”
女人愣了一下,随即道:“让我进屋打电话,两分钟肯定告诉你。”
夏川侧身,女人走到茶几前。
她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码,对方说不知道,她又换号码再拨。
连续拨了四个,终于那边的男人问:“你找他干什么?”
“我只要他电话,不可能干什么,就是他朋友找他。”
“叫什么名字?”
女人看看夏川,随口道:“夏川。”
夏川吓一跳,但紧跟着醒悟过来,这女人是看他像谁就往谁身上扯,她自己都不信,所以才这么平静。
“什么?夏川?”那边一声惊呼:“你确定?”
“确定。”女人又看了夏川一眼,更加确定了,长这么像,谁也赖不着她。
那边立刻报了一个号码。
女人重复了一遍,对方确认无误,便挂了电话。
夏川把钱递给女人。
女人眉开眼笑地问:“老板怎么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