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符合林述的个性。
就算只是早晨出门去片场,他也会发一条消息告诉她,做个简单的报备。
他给的安全感,从来没缺失过。
手机就放在床头,乔西宁轻松拿过,给他发了条询问的消息。
环顾了下床边,没看到自己的衣服。她倾身,捞过林述的外套,穿着走进洗漱间。
大腿酸痛。
每走一步,犹如踩着钢尖小心行走。
湿漉漉的浴室,经过一晚的挥发,早已变干。
痕迹跟着水分消失。
昨晚挂在置物架上的睡裙早就不能穿了,皱巴巴的,被人丢进脏衣篓里。
乔西宁清楚地记得。
睡裙它,原本是不用阵亡的。
一开始,她还能红着脸和林述开玩笑的。
“林述,我这样好像裸奔啊。”
乔西宁一个劲往他身上靠,不服气又紧张:“不能你穿戴整齐,我连件睡裙都没有。”
灼热的气息一步步逼近。
湿热的唇贴着薄软的耳垂,声音有些哑:“待会也是要脱的。”
乔西宁肩骨一缩,有些招架不了。
又开始了。
解脱了封印束缚一样,变成一个和冷淡的林述完全不同的林述。
“……不要,”乔西宁红着脸,抓住他向下的手,“你给我穿睡裙。”
睡裙像是一层基本的防护,让乔西宁不至于这么没底气,呼吸滚烫不能自已。
柔软的睡裙紧贴着身体,挡住了入侵的冷空气。
下一秒,裙摆被递到了她的唇边。
“咬着。”
“……”
“乖。”
蓬松的裙摆覆盖出牙印的褶皱,挡住了乔西宁一半视线。
灼热的呼吸,顺着小腿线条一路往上。
细白手指攥着他起伏的肩胛,扎人的短发,氤氲出湿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