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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第2页）

我看着莎娜。

&ldo;等一下。&rdo;她说。

镜头对准鲍嘉，他正在告诉英格丽&iddot;褒曼，她将和拉斯诺一起坐上飞机，那三个家伙没办法扭转局面。接着，镜头慢慢转向了褒曼……

可是……那不是褒曼。

我眨眨眼，那顶闻名遐迩的女帽下面，凝望着鲍嘉，笼罩在灰色光影下的脸庞，不是褒曼，而是莎娜。

&ldo;我不能跟你走，瑞克。&rdo;电脑屏幕上，莎娜夸张地说，&ldo;因为我已经爱上了爱娃&iddot;加德纳（译者注：avagardner是美国性感女明星）。&rdo;

我转向莎娜，满腹狐疑，她点点头，但我终于还是问出口。

&ldo;你觉得……&rdo;我张口结舌地问，&ldo;你觉得我被假照片糊弄了。&rdo;

费洛接过问题。&ldo;是数码照片。&rdo;他纠正我，&ldo;要处理简单多了。&rdo;他转动椅子面向我，&ldo;电脑影像不是电影，它们只是档案里的像素，其实跟文字处理是一个道理。你也知道要处理一下文字档案有多么简单吧，修改内容、字体或者间距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rdo;

我点点头。

&ldo;只要对数码影像有些基本了解，要处理电影里的大量影像也很简单。你看到的那些并不是影像，也不是软盘或者磁带，电脑里的画面实质上只是一堆像素，任何人都可以加以处理。只要剪贴一下，再做个混合程序就好了。&rdo;

我看着莎娜。&ldo;但她在画面里看起来变老了，&rdo;我不让步，&ldo;跟以前不一样。&rdo;

莎娜说：&ldo;费洛?&rdo;

费洛又敲了几个键。鲍嘉重回屏幕，镜头回到女主角身上时，莎娜看起来足有70岁了。

&ldo;年龄处理软件，&rdo;费洛解释说，&ldo;以前这个软件主要用于寻找失踪儿童上面，但现在哪里的软件店都可以买到家庭版。我也可以改变莎娜任何特定部位的样子，比如发型、眼睛的颜色、鼻子大小等。还可以把她的嘴唇变厚或者变薄，或帮她加上刺青。&rdo;

&ldo;费洛，谢谢你。&rdo;莎娜说。

莎娜递给费洛一个眼神，那个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希望费洛暂时回避一下。费洛说了声&ldo;我先失陪了&rdo;，就消失在隔间走廊。

我想不通。

费洛走远后，莎娜说：&ldo;我想起上个月拍的照片。其中有一张堪称完美，广告主很喜欢，只不过一边的耳环掉了。我们把照片带到这里，费洛剪剪贴贴，很快就大功告成，耳环回到它该待的位置。&rdo;

我摇摇头。

&ldo;贝克，你想想，调查局的人认为你杀了伊丽莎白，但他们没有证据。海斯特跟我说，他们到最后会不择手段。于是，我想说不定他们会用心理战术来对付你。你想想，还有什么比给你发这些奇怪的邮件更有效呢?&rdo;

&ldo;但亲吻时分……&rdo;

&ldo;怎样?&rdo;

&ldo;他们怎么可能知道。&rdo;

&ldo;这个我知道，琳达也知道，我猜想瑞贝卡也知道，说不定伊丽莎白的父母亲也知道。他们查得出来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