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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第1页）

&ldo;你的女婿昨天去找郡法医，要求调阅你女儿的验尸报告。我想査清楚其中的原因。&rdo;

&ldo;他看到验尸报告了吗?&rdo;

&ldo;没有。&rdo;卡森说，&ldo;你知道他为什么急着要看验尸报告吗?&rdo;

&ldo;我不知道。&rdo;

&ldo;你好像也很担心。&rdo;

&ldo;我跟你一样，觉得他这么做很可疑。&rdo;

&ldo;除此之外，&rdo;卡森说，&ldo;你也担心，他有没有真的看到报告。为什么?&rdo;

霍伊耸耸肩。

&ldo;你要告诉我，你是怎么处置验尸报告里的照片的?&rdo;

&ldo;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rdo;他的语调平静。

&ldo;你是唯一调阅过这份验尸报告的人。&rdo;

&ldo;这能说明什么?&rdo;

&ldo;你调阅报告时，照片还在吗?&rdo;

霍伊眼神闪烁，但几乎是马上回答：&ldo;在，还在。&rdo;

卡森不禁微笑：&ldo;这是个好答案。&rdo;霍伊成功避开了这个问题里隐含的陷阱。&ldo;如果你回答不在的话，我就会质疑你为什么没有把这个问题提出来，是吧?&rdo;

&ldo;卡森探员，我得说，你很多疑。&rdo;

&ldo;嗯哼。那你觉得照片可能跑哪儿去了?&rdo;

&ldo;可能归错档，放到别的报告里去了。&rdo;

&ldo;对，有可能。看起来，你好像并不是很生气。&rdo;

&ldo;我的女儿已经死了。案子也已经能够结束，我有什么好生气的?&rdo;

这样做只是浪费时间，但也可能还是会有进展。卡森没问出什么名堂，但霍伊的样子似乎意味深长。

&ldo;你还是认为，是冷血罗伊杀害了你女儿吗?&rdo;

&ldo;确信不疑。&rdo;

卡森拿起验尸报告：&ldo;看过验尸报告之后，也还是这么认为?&rdo;

&ldo;对。&rdo;

&ldo;尸体的很多伤是死后留下的，你不觉得奇怪吗?&rdo;

&ldo;我觉得安慰，&rdo;他说，&ldo;这说明我的女儿没受那么多苦。&rdo;

&ldo;我指的不是这个，而是控告凯勒顿的证据。&rdo;

&ldo;我不觉得报告里有什么东西与结论相抵触。&rdo;

&ldo;但很多地方同凯勒顿犯下的其他谋杀案不一样。&rdo;

&ldo;我不同意。&rdo;霍伊说，&ldo;不一致的是我女儿的力量。&rdo;

&ldo;我不太懂你的意思。&rdo;

&ldo;我知道凯勒顿喜欢折磨受害人。&rdo;霍伊说，&ldo;也知道他通常是在受害人还活着时就打上烙印。但根据我们的推测，伊丽莎白试图逃脱，或者至少反击过。我们认为是她的反抗迫使凶手下手，冷血罗伊为了制伏她才动手杀人。这就是为什么她手上有刀伤，还有烙印是死后打上的。&rdo;

&ldo;我懂了。&rdo;出乎意料的左勾拳。卡森努力稳住阵脚。好答案，要命的好答案。很合理，就算最弱小的人质也可能惹出一大堆麻烦。他的解释让所有显而易见的漏洞都变得合理，但还是有问题。&ldo;那毒物检测的结果又该怎么解释?&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