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华丽丽丽的分割线————————――――――――――――――――
云端睡得特别不舒服,她睁开眼,感觉额头木木的,生硬的疼,身上也有些疼。
刚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就发现浴室里有声音。
“谁!在里面!”
接着就听见慌乱的脚步声,陈笙从浴室里跑了出来。
看见云端正瞪着她,条件反射的低下头去,小心翼翼的说道:“夫人,你——醒了!”
“你在里面干什么?”
“额!”陈笙指了指浴室的方向,说:“先生说放些热水,让你醒了就可以洗澡,好解乏!”
“解乏!他怎么这么好心!”云端收回目光,小声的呢喃!
咿呀!说着话,门被打开了。
。
贺云缺走了进来,云端抬头刚好看见贺云缺额前包着一层纱布,她疑惑的问:“贺云缺,你头怎么了?”
“夫人,你不记得啦!”
陈笙惊讶的看着云端。
“我应该记得什么?”
云端更加疑惑了,她转头看着陈笙。“开说!”
“不应该记得什么?”贺云缺突然开口打断他们。“既然醒了,洗个澡下来吃饭!吃完饭带你去换药。”
话毕,贺云缺便转身出了门。
“那夫人,我也下去了,热水也放好了,您可以去洗了!”
陈笙说完话正准备离开时,云端轻声喝住她。
“你站住!”
“夫人,您还有什么事情吗?”
陈笙始终小心翼翼的问着,其实在这个家,她最怕的就是云端,虽然贺云缺平时很严肃,但是对她却从来不发脾气。
可是这个夫人从来没有对她笑过,说起话来也总是很冷淡,所以每次和她说话,陈笙的心里总是有点毛毛的。
“听你刚刚的意思,是知道,贺云缺的头是怎么破的?”
陈笙紧张的点点头。
“那就快说!”
“可是。。。。。。。”陈笙支支吾吾的半天挤出几个字。“先生。。。。。。。他不让我说!”
云端嗤笑一声,道:“可是我想听!赶紧交代!是不是跟我有关!”
陈笙抬头瞅见云端咄咄逼人的表情,把心一横,说:“先生的头是您昨晚,拿花瓶砸的!”
“什么?”
云端挑了挑眉头,说:“我怎么不记得了?”
“夫人,昨天您喝多了!所以肯定就忘了”
云端翻了白眼,说: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下楼吧!”
“恩!”陈笙点点头跑出了房间,生怕又被叫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