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听蓉拉着萧绎的胳膊,狼狈地喘着粗气:“原来我已经落魄到这个份儿上了吗?”
萧绎正想要松开,背后忽然响起一道声音:
“你们在,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萧绎:这熟悉的声音,这糟糕的断句方式,完了!
阿年::)
我娶你
萧绎立即抽回手。
骤然没有了依靠,高听蓉晃悠了两下身子,这才站稳了。回过头看到阿年来了,高听蓉瞬间没了什么好脸色。她才跟表哥说了两句话,这人就巴巴地赶过来了,呵,这么忌惮她呢。
阿年扫了两人一眼,最后停在高听蓉身上。
高听蓉大方地任她看,甚至还讥笑了一声:“陈姑娘出来得还真是及时。”
“你来干嘛?”
“想来便来了,怎么,这外头也算是荣庆候府的地盘吗,我还不能来了?”
阿年发现她的语气有些冲,也恼了:“就是我家的,怎么着!”
她让谁来就让谁来,不让谁来就不让谁来,这个高听蓉,绝对是阿年最不愿意见到的人。再说了,阿年看了她的腿一眼,她们俩的仇,可是还没有解呢。
在阿年这儿,可没有什么得饶人处且饶人的道理。
查觉到阿年的目光,高听蓉往后缩了缩脚,不过想到之前的事,又愤怒地盯着阿年:“想看我笑话?”
不等阿年说话,她自己倒是先沉不住气了:“如今看我这破败的身子,陈姑娘可高兴了?真是好手段啊,纵着疯马踩断了我的腿,又撺掇书院将我除名,害的我的大丫鬟不得不以死谢罪,叫我成了整个京城的笑话,你可称心了,如意了?”
高听蓉越说越激动,甚至还扯上萧绎:“表哥,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分明都还没有看清楚,若是姑母还在,断然不会再叫她接近你。这样歹毒的心肠,除了害人她还会做什么?”
萧绎丝毫没有被她说得动摇过,只道:“阿年不会害人。”
“可她害了我!”
“谁害谁还不一定。”萧绎可不会由着她污蔑阿年,“事实如何,我这里自有定论,你也无需再抹黑别人,已经毫无意义了。”
“你调查我?!”高听蓉立马听出了他的意思,要说之前只是怀疑的话,如今听到萧绎这番话,便知道他肯定是调查过的,还调查地清清楚楚。意识到这一点,高听蓉再也无法保持冷静,“便是我错得再多,可如今受伤的人,是我!她害得我断了腿,表哥你就一点儿没有替我着想过吗,之前的情谊呢,都是假得不成?”
阿年听得烦了。
她本来看到这两人就不高兴,如今高听蓉还当着她的面说这些腻腻歪歪的话,叫阿年一下子就火了,她抄起角门后头竖放着的一根木棍,劈头就朝着高听蓉冲过去。
高听蓉吓得惊叫一声,她后头的丫鬟立马迎上去,将高听蓉护在身后。
“你要对我们家姑娘做什么?”
见人跑了,阿年及时停住,只是手里的棍子还没有放下去,仍旧握着:“她不是说,腿断了吗,让她断得,彻底一点。”
“你,你简直欺人太甚。”高听蓉简直不敢相信有人能说这样的话,她转向萧绎,“表哥,你就看着她这般欺辱于我?”
萧绎看着阿年这凶巴巴的模样,显然明白自己并不适合出手,如今高听蓉问了起来,他也只能两手一摊:“你非得激怒她,我又有什么办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