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幻境里的贺肖怎么怎么烦人,他怎么在扯他的衣服?
……
呃……为什么这么疼?
为什么幻境也会疼?
为什么这感觉这么熟悉也这么真实?
……
突如其来的疼痛和酥麻让纪言郗紧闭上的眼再次睁开,身上耸动的人影在眼前越来越清晰。
“酒醒了?”
沙哑喘息的一声让纪言郗如梦方醒。
“贺——肖……嘶——”
贺肖动作不停地“嗯”了一声。
纪言郗五指随着贺肖的动作揪起床单,有点缓不过来神。
…
结束时,纪言郗酒也差不多已经醒了,他扭头反手软着五指掐上贺肖的脸,“怎么突然回来了?”
“想你了。”
“不说了过两天去找你吗?”
贺肖把他往怀里带了带,掐着他下巴把他脸摆过来,然后亲了亲他的额头,“你跑来跑去太累了。”
“你导师知道你跑了吗?”
“知道。”
“什么时候回去?”
“后天。”
纪言郗看着眼前的手臂,偏偏头张嘴咬了上去。
“要不要再咬一口?”贺肖摸着纪言郗肩头的牙印笑着说。
纪言郗回头瞪了他一眼扭开头,片刻后说:“拿出来。”
“再等等。”
纪言郗内心:等你大爷,再等今晚就不用睡了。
“快点。”纪言郗往前挪,但腰间被贺肖圈得死牢,那物什随着这动作把他杵的一阵痉挛。
“哥。”
“干什么……”
“再等等。”
“尼玛……你唔……你大……爷……唔——”
……
第二天,下午四点多两人才回到家里。
贺妈妈好像是跟谁去玩了,这几天不在家。
纪言郗身上身下都不怎么舒服,心虚着没回自己家,最后两人回了贺肖的家。
傍晚的时候,纪妈妈打电话问纪言郗回不回家吃饭,纪言郗看着刚从浴室出来浑身光溜的自己愣是没敢说回去,最后扯了个慌说自己在外面吃,今晚也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