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上的事我会处理,你不用插手!”许伯年靠在车子后背上,眼皮子也不抬一下的道。
“你真要把那个给二弟,那我们婉清怎么办?”那间公司可是在子公司里面最赚钱的一家,而且,婉清也看上了那家公司,想拿来练练手。
她当时不过是说说,以后给哪家让二房负责不是他们说了算,可如今看丈夫的意思,竟然是真的要给。
“听不懂我的话?仲春是我的亲弟弟,别说一间分公司,就是十间又能怎么样,我和仲春的事你以后不准再插手,还有,和静文搞好关系,做大嫂的一点度量也没有!”许伯年明显的有些生气。
方柔看他动怒,也不敢吭声,只心里跟自己置气。
到房间的时候,许伯年进去洗澡之前吩咐道:“我明天要出差,你把我的衣服收拾好!”
“出差?怎么还要你亲自去,也没听你说过啊!”方柔随口问了句。
许伯年停下脚步回头看了方柔一眼:“是不是以后公司的事我都要先告诉你知道?”
许伯年眼神冰冷,带着严重的警告,方柔有些不适,最近许伯年对她似乎越来越不满意了。
不过,并不敢和他顶撞:“我知道了!”
许伯年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方柔主动走过去:“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我给你按按?”
方柔的手法很好,他这些年压力大,经常偏头疼,方柔特意跟着老中医学了几个月,很有效果。
想到这里,许伯年表情倒是缓和了些:“你和二房有什么好争的,公司里是我在管理,家里是你在当家,你还有什么不满意,你这样和老二家的闹脾气,让父亲知道反倒觉得你这个做大嫂的失了气度,你是许家的大嫂,家里上上下下,就是老爷子也高看你一眼,进门就把管家权交给了你,怎么这几年做事反倒不如以前稳重。”
方柔想想也是,知道自己这些年因为老三发展越来越好,丈夫也总是护着二房,未免太掐尖好强了。
“你说的很是,我以后会注意些!”
许伯年点点头,复又闭上眼睛,让方柔帮自己按摩。
悠然一上车,隔绝外面的视线,挺的直直的背瞬间松懈下来,慵懒的歪在座椅上,面上完美无缺的笑容,也顿时消失无踪,许南山见状,觉得好笑,在别人面前就笑的跟不要钱似得,到他面前就装怂。
悠然闭着眼睛,松了口气:“总算是结束了,比拍戏还累。”
许南山看她怂包样有心骂她两句,可看她好像真的很累,便不忍道:“那躺着眯一会。”
于是悠然就一副懒骨头的样子,歪在车坐里晃晃悠悠的到了家。
在车上眯了快一个小时倒是也不多累了,伸了个懒腰才下车,许南山把外套披在她肩膀上。
悠然忽然就响起了方柔的话,“对了,刚才大嫂夸你懂得怜香惜玉,说我有福气呢,那语气,可真酸。”
“哦?”许南山一本正经的反问:“那不知许太太是香还是玉?”
悠然也挑眉,抬头直视许南山的双眼,反问道:“许叔叔觉得我是什么?”
许南山把她往怀里紧了紧,停下脚步,轻佻的挑起悠然的下巴,涂了口红的红唇,即使是在不够明亮的灯光下也掩饰不住它的娇艳欲滴,许南山缓缓压下唇,轻轻含住,伸出舌尖在她唇瓣上轻轻舔了舔,因为两个人唇齿相依,声音听起来便有些含糊,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暧昧:“是甜的。”
这个让妯娌三个不欢而散的话题终止在火热的吻里。悠然不知道许家的另外两个是怎么相处,不过,怎么感觉最近和许叔叔倒像是在热恋期一般。
没有婆媳问题,没有家庭矛盾,任何话题和不悦,都会以拥抱和接吻而告终,热烈的仿佛要将彼此燃烧。
悠然不知道两个人这样的状态能持续多久,但至少目前,她是享受其中的。
许南山搂着悠然的细腰,手指拨了拨她耳垂下的坠子,随着耳垂的晃动,细细的流苏跟着晃来晃去。
本来这个耳环就特别重,纯金的圈子和蓝色的宝石,就算是做得再精致小巧,戴的久了耳朵也受不了。
悠然当时上车就准备摘掉的,可是后来睡着了,倒是忘记了,这会被许南山不停的拨来拨去,感觉耳洞都要被扯破了,哪里还能忍?
悠然不由捏了许南山手臂一把:“别动了。”
许南山却玩心大起笑道:“很美。”
悠然叫苦:“那也不能这样玩,我的耳洞疼的厉害。”说罢,便伸手要去将其解下来,只是刚碰到耳环,手便被人拨开了,许南山一脸的紧张:“别动,我来帮你取。”
许南山仔细凑上去,果真瞧见宝石耳环整个的往下沉,扯着她小巧的耳垂,他一向是粗手粗脚的惯了,像怕碰坏什么一样,小心翼翼的捏住耳环的钩子,解开了扣子,然后才轻轻往外拔。
耳洞处被撑的那个小洞更加明显,周围也红红的,许南山暗骂,这都设计的什么破玩意,再戴下去,耳朵得被扯坏了。
他伸手轻轻的在耳垂上按摩着,倒不是疼,只是有些痒,悠然忍不住想要躲开,脑袋却被许南山的手固定住,带着些许低沉的声音传进耳里:“别动。”
许南山的表情很是认真,眼睛快凑到她耳朵上了,悠然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按摩了一会,耳边才传来男人淡淡的近乎压抑的声音:“还疼吗?”
悠然心底顿时一颤,大是感动,伸手抱住了身前之人的腰,将脸在他胸前,低声道:“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