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怡是旅长的女儿,虽然入伍比他们晚,却也是飞鹰队中的佼佼者,她和董玥的弟弟董旭是同年兵,但因为都在一个部队,后来他们两个又考进飞鹰,关系都很熟,那个时候他是他们这个行动小队的组长。
部队里没有男女之分,所以,从一开始,许南山就没拿程怡当女人。
苏心甜失踪那年,因为他的指挥失误,失去了两个战友的性命,其中一个就是董玥。
董玥一直很喜欢他们这个小师妹,可程怡的一颗心都扑在许南山身上,部队上的人都是洒脱的个性,虽然许南山是董玥的感情障碍,可并不影响两个人的兄弟之情。
那次任务出现意外,董玥替许南山挡了一枪,临死前有两个心愿,一个是照顾好他弟弟,一个是让他照顾程怡。
在许南山心目中,程怡就是董玥的女人,兄弟妻不可欺。
他虽然不喜欢程怡,可是在他的心里程怡就像是亲妹妹,和二哥一样的分量。
而且,程怡是什么人,他清楚,绝不是背后搞小动作的人,而且,董玥的死对她的冲击也很大,所以,董玥死后,程怡虽然还喜欢许南山,却从未再表白过。
悠然自然看得出程怡是骄傲的大小姐,可是却没想过还有这样一段往事。
许南山对自己部队的那段岁月绝口不提,怕是至今对战友的死耿耿于怀。
悠然也才第一次知道,原来,那个牺牲的战友是董旭的哥哥,怪不得许南山对董旭除了信任之外,还有一种特殊的感情。
“你早说啊,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哼,还不是你自己心思不坦荡!”
许南山微微挑眉,一双黑眸似乎要看透她,似笑非笑:“许太太现在还生气吗?”
悠然撩了撩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我又不是气这个。”
“那你是气什么,现在时间还早····”他说这句话的同时,手钻进了她的衣服里,直奔主题:“我们先谈点别的。”
悠然捉住他的手,头枕着手肘,眼神无辜又妩媚:“不好意思,我现在不想谈别的,只想好好睡觉。”然后把他钻进她衣服的手拿了出来,放到一边。
“那你睡觉,我睡你,岂不正好!”
“许叔叔,你怕这样任性以后不行了吗?”她听说,男人若是纵欲过度,四十岁就会不行的,按着他这样胡来,现在已经三十三岁了,也没差几年了。
他睨着她:“你这是在提醒我应该趁现在还行的时候多几次?”
她微微一笑:“我是让许叔叔心疼自己的身体,且行且珍惜。”
“哦?”原本就凑得极尽的脸忽然笑了,薄唇勾勒出几分邪意十足的笑,低头便贴了上去,含住她的唇瓣,低低的喃道,“所以许太太才该配合我,不知道有句话叫做今朝有酒今朝醉吗?”
说完她就被他有力的手臂抱了起来,分开腿跨坐在他的身上,他的身子斜斜的靠在床头上,姿势慵懒。
“许……”她一个名字都没叫出来就被男人堵住嘴,所有的台词都变成了呜咽。
那言里意里带着浓浓的暗示性的味道,悠然又怎么会听不出来,他搂着她的腰不断和她接吻,属于男人的雄性荷尔蒙气息里卷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强势意味。
悠然的手指抓着他肩膀上的衬衫,人却不由自主的往后缩,总觉得许南山怎么好像又要发疯。
“许南山·····”低低的喘息声,带着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沙哑和妩媚,手臂紧张的缠上他的脖子:“我不要……”
这句我不要不但没有让他停下自己的**,反倒是更添了几分欲拒还迎的味道,男人勾唇浅笑,带着几分魅惑:“乖,叫老公。”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这样的夜里听起来暧昧旖旎,绵缠入骨。
绵延不断的吻沿着她的唇角一路到她的耳畔,呼吸紊乱,嗓音低沉迷乱:“叫老公!。”
缠绵的呼吸撩拨的她很痒,悠然忍不住的笑出声:“好痒啊,许叔叔!”
这笑声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清脆和动听,许南山闻着从她的肌肤里散出来的香味,觉得仿佛有什么东西从他心上最敏感而柔软的地方刮过,荡漾出某种陌生的感官。
嘴上这样说,手臂却依旧抱着他的脖子,手指在他头发里无意识的拨动着。
许南山望着她的娇媚的脸颊,白皙透明的肌肤上渲染着浓情时刻独有的艳丽,无辜的眼眸此刻如月牙般的弯着,笑容明艳,如灼灼的桃花。
他忍不住的低头吻她,好似恨不得能把她一口吃掉,耐心的哄着她,让她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