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所以你猜今□□堂上怎么着?”
谢琰转了转眼睛,“认罪伏法?”
“不止。”
“主动上交家产?”
“也不止。”
“那到底怎么了,我想不出了。”
“向锵恐怕是为了避免向希在朝堂上再乱说话,直接夺下顾衡手里的玉笏,打在向希的后脑,把儿子打死在堂。然后自请死罪。”
谢琰目瞪口呆,想了一阵方道:“向希当堂说了什么话吗?”
“没有。”凤子樟拿起茶杯,却没有要喝的架势,“他在肖珮的牢里早就挨了打,朝堂上什么都没说。没想到向锵还是……”
谢琰感叹道:“顾衡的玉笏乃是家传,恐怕是朝堂上最坚硬之物,但亦不锐利,这向锵当年虽然习武,但也不是外家功夫的高手,没想到能一下打死亲儿子。这么卖力,他是求什么吗?”
凤子樟点头,“他求姐姐开恩,留他家族的其他人一条性命。家产,爵位,通通可以不要,但求一条命。”
谢琰叹气,“那陛下……”
“姐姐准了,准他自尽狱中,不罪其家人。”
一时沉默,凤子樟默默喝茶,谢琰兀自沉思。
“这也算是,”凤子樟说,“杖杀亲子。”
谢琰扁扁嘴,“我还从朋友那儿打听到,说这向希本就是个不学无术的东西,只是老子不管,别人也就不管。出了这档子事恐怕只是一时冲动,要是单纯落一个斩首,也可以了。哪知道竟然是这样下场!陛下想必也高兴不起来吧?”
“姐姐今日散朝,也没和崔相与我说太久,先就沉默了好一会儿。最后说关于向家的家产,以后再说。现在先允许父子尸体归葬。”
谢琰点头,也觉得这是皇帝现在唯一能做且愿意做的事,“此事以后指不定带出什么来哟。顾衡那一伙人当时有什么反应吗?”
凤子樟放下手中把玩一阵的茶杯,皱起眉头,“顾衡先是受惊,往后退了几步,然后很……”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