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先生还好吗?”
电话顺利连线,荣湛第一时间询问。
小雅语气格外轻松:“商总很好啊。”
荣湛皱起眉头:“他在哪里。”
“哦。。”小雅沉吟片刻回道,“商总在医院看望朋友。”
荣湛握着话筒的手用力:“祁弈阳?”
“是的。”
小雅应声,停顿几秒,在电话里主动叙述了荣湛失去意识之后的事情。
她口中的故事版本,听上去无关紧要,就是老朋友之间的小摩擦,商总和祁总酒后争执,前者下手狠了点,后者进了医院。
现在酒醒,双方恢复平静。
祁弈阳为自己的耍酒疯行为道歉,钟商选择原谅。
一切就当没有发生过,大概就是这么回事。
荣湛静静地聆听,眸光越来越沉。
那他呢?
他的手骨节为什么泛红,又是怎么回到车里,记忆为什么会出现空缺。
这些疑惑,小雅一问三不知。
“荣博士?”小雅半天没等来他的回应,误以为断线,“您还在听吗?”
荣湛沉声答应:“在,我能不能见他。”
>>小雅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说:“好的,我给您约明天上午或后天下午,您看行吗?”
荣湛没有吭声,低气压顺着电话线传到城市另一边。
小雅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要不。。。”
“我自己联系他,”荣湛声音轻柔却没有温度,“不麻烦你了。”
小雅松口气:“好的。”
挂断电话,荣湛面无表情地拿起录像机摆弄。
他试图开机,几次之后都没有成功。
独自研究一会儿没结果,他在网上搜索教程,终于让手里的物品活过来。
显示器亮起,布满划痕的屏幕缓缓浮现品牌LOGO,一串英文消失,接着是储存文件。
开机的过程并不顺利,卡卡顿顿,显然是暴力留下的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