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可能吧,七小姐不是乖乖女吗,怎么可能是夜店咖?&rdo;
&ldo;这我就不知道了,听人说的。&rdo;女人说道,&ldo;还是别说了,今天是秦公子的婚礼,说错话了那可就遭殃了。&rdo;
等她们走到花园里之后,就没有再讨论那几个人的恩怨情仇。
就算讨论,也讨论不出来一个所以然。
几乎所有的消息都是&ldo;我听说&rdo;,&ldo;好像&rdo;,&ldo;大概&rdo;这些不确定的词语来修饰的。
所以,可信性有多高,她们自己也不确定。
……
地下停车场,一辆黑色越野车前,站着两男一女。
女的,穿着米白色的一字肩长裙,露出了漂亮的锁骨,头发松松垮垮地挽在脑后,有几缕头发自然地垂下。
头上还戴着耀眼的钻石王冠,妆容也是精心化过的。
光彩夺目,漂亮动人。
要是新娘不漂亮的话,风头都得给这姑娘给占了去。
这个美得很有攻击性的女人,就是祁慕颜。
而站在她左右两边的,一个是萧南溟,另一个是韩旌羽。
萧南溟脸上是抑制不住的情绪糟糕,换做是任何人,情绪应该都好不起来。
但他强行压下心中的恼怒,对祁慕颜说:&ldo;跟我走。&rdo;
她是萧南溟的未婚妻,按理说,她就应该跟萧南溟一起走。
要是她跟着韩旌羽一起去婚礼,让他萧南溟的面子往哪儿摆?
然而,祁慕颜往后退了一步,并没有往萧南溟那边走去。
萧南溟是不是该庆幸祁慕颜没往韩旌羽那边走去?
祁慕颜说:&ldo;南溟,我需要的,并不是你的施舍。&rdo;
&ldo;施舍?&rdo;萧南溟重复祁慕颜说的话,语气中全是不可置信与诧异,什么时候他做的一切,在祁慕颜的眼中看起来,就是施舍了?
&ldo;虽然你从来没有跟我说过,但是你做的一切,你对我的控制,对我的占有,对我所有所有的一切,都无一不在显示着‐‐因为你祁慕颜在宁城身败名裂,只有我才能救赎你,所以你必须得对我感恩戴德,对我千依百顺。&rdo;祁慕颜淡声说道,声音中没有任何的波澜起伏。
听到这里的萧南溟甚至自己都开始在怀疑,是不是她让祁慕颜有那样的感觉,是不是他有什么做的不好,是不是他真的无形之中流露出那样的情绪。
是他错了?
萧南溟一度很迷茫。
他只是在给她的公寓里面请了一个保姆,只不过是每天有空的时候都会给她发消息打电话,只不过想留意她的一举一动。
那为什么……留意她的一举一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