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摇头:“不太清楚。”
她有些失望,道谢走出了洗手间。
突然,一个高大的身影压了下来,纪舒月猝不及防被压在墙壁上,刚上张嘴,男人满是酒气的鼻息落在她胸上。
她奋力推开,大声尖叫。
喝得七荤八素的男人大笑,手捏在她胸口,“还挺大的,今晚就你了。”
“你特么的是谁啊?”她抬起手想甩男人一巴掌,被男人大手握住按在墙上。
男人冷笑:“出来卖还想立牌坊啊?”
她大喊着救命,希望洗手间的侍应生可以出来救她,但是无论她怎么喊都没人理会。
男人空着的手已经拉开她裙子上的吊带,她知道自己今天要完了,眼泪夺眶而出。
“周总。”冷漠的声音从身侧传来。
纪舒月泪眼婆娑地看过去,是牌桌上那个矜贵的男人。
压在她身上那个叫周总的男人松开了他,谄媚地上前跟男人打招呼,“陆总,好久不
见了。”
纪舒月连忙拉起自己的裙子,把走光的部位遮上,泫然欲泣。
“周总这是?”矜贵的男人随口问道,目光甚至没有瞥她一眼。
周总谄谀一笑,“她在跟我玩欲擒故纵。”
纪舒月朝他们摇了摇头。
陆岑身后的云芮上前一步,“周总,我们这里讲究你情我愿,咱们不跟不懂事的计较,走,我跟你再去喝几杯。”
周总虽然不情不愿,但也不敢忤逆,无奈地跟着云芮走了。
上位者想玩女人,低位者想要权势,心甘情愿的事说到底也是资源互换。
陆岑对这种交易方式不置可否。
但说到底,也该是你情我愿。
温文尔雅的男人带着助理转身离开。
今晚的牌桌,纪舒月没有勇气上前,但是这一刻,她知道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了。
她急急地跑了几步跟上,“你可以带我回去吗?”
恳求的语气我见犹怜。
西装革履的男人停下步伐,头也没回,又继续往前走。
她失望地垂下眸,男人身旁的助理叫她,“跟上吧。”
陆岑的游艇装潢跟他本人一样,性冷淡风,灰色的手工缝制真皮座椅,白色的大理石圆桌,整个空间都是黑白灰,与海沙岛会所的金碧辉煌南辕北辙。
唯有桌上的水晶花瓶上,一株紫色的风信子娇艳欲滴,在这无彩色的空间中增添了一抹艳彩。
纪舒月坐在椅子上有些不自在,她想了想还是解释道:“不是我又当又立,是朋友让我来的,我不知道……”会是这样。
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看着手里的书头也没抬,也没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