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保只是做了周大人与陛下之间的中间人。
他最多接个手,画中人他是半点儿没看见的。
当然,也不敢看。
他都不知道,掠弋如何知道?
李燚还是看着掠弋,又问,“猜也猜不到?”
“奴才怎能揣度皇上的圣意,这……,奴才就是猜也猜不到啊。”
西保心里叫苦不迭。
真是阎王打架,小鬼遭殃。
“是嘛。”
李燚摩挲着手中的布卷,举起来并未展开,“也就是说,除了朕以外,还未曾有人知晓这东西的内容。”
“掠弋,别急着走了,和朕好好解释解释如何?”
越娘心里已经唾弃了自己无数次,究竟为什么要多此一举。
有时候马屁拍错了位置也会致命的。
“皇上该知晓的,习武之人耳力不同寻常,属下只是在值守时多听了那么几句……”
“不,不对。”
李燚打断她的狡辩。
“你还在暴露问题。”
闻言,越娘不解。
他们在屋子里的谈话,相信不只有越娘一人听见。
但凡身手不错的暗卫,都有这样的能力。
更何况,越娘也不是时时刻刻都在上面值守,听见的人也是多了去了。
和亲这事儿虽然没有公之于众。
可也不只是像李燚说得那样,只有他自己知道吧。
他会不会太小瞧了她们习武之人的本事。
“你是否以为,西保公公他在骗你?”
李燚察觉出他的疑惑,心里的猜测更加证实了。
“你以为,他说不知道只是畏于朕的威压吗?”
“你错了。”
“西保确实不知。”
越娘抬头,怎么会?
他们就算没见着画像,可也明明白白听到了皇上昨夜的激动之语。
怎么就……
啊。
她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