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说的倒是有可能,只是小的不曾涉猎蛊术,怕是……无力勘验。”
慕少辞唤来温岳,“你回府把陈大夫带来。”
“是。”温岳领命,二话不说,拉过一旁的马儿,翻身上马,策马回府。
慕少辞安排完,走向人群。
围在死者身边的老翁看见慕少辞忙道:“大人,大人可要为小的做主啊!我儿他,他死的冤啊!”
主事一听,焦急问:“老翁,你何出此言,可是知道些什么?”
老妇人哽咽道:“我家二狗他小半个月前回来说,有人给他寻了好差事,要离家小半月,我们想着他一个二十几岁的壮小伙子咋也不能吃亏了去,就让他去了,哪里……哪里想到竟然会……”
她再也说不下去,掩面悲泣。
老翁道:“求大人一定要还我家二狗一个公道。他打小就会游水,怎么可能溺死在……”
“二老节哀顺变,你们还是先回去等消息,至于他要等仵作勘验后才可入葬。”
老翁身边的青年粗声粗气问:“大人,要多久能找到害死二狗的凶手。”
“我们会尽力的。”
……
栖月今日换了身淡绿花纹裙裳,整个人看起来便叫人眼前一亮。
她特意寻了老妇人一起坐着,让挽竹去帮忙挑水劈柴。
老妇人总是瞧着栖月出神,栖月也没有出言打断她,只乖巧的给她倒了碗水。
她知道眼前的老妇人是透过自己看着她想念的人,结合昨日衣柜中的裙裳这个人极有可能是老妇人的女儿。
而那衣柜中的虫卵被放入的时间绝对不出半个月,就是不知眼前和善的老太太在其中有无扮演什么角色。
还有自他们来后就只见过一面,一直关在房间里的爷孙两。
外头传来一阵喧哗,打破屋内静谧的气氛。
老妇人回神,看着眼前的小姑娘,心里的柔软再次被触动。
这姑娘真的太乖了,像极了她的囡囡。
刚准备说些什么,挽竹挑着水从外头进来。
栖月是和老妇人一起坐在炕上,听见外头的动静似乎不小,正心生疑惑,恰好挽竹就回来了。
“兄长,外头很是热闹,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挽竹放下水桶,“出了命案,刑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