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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第2页）

&ldo;你这个，你这个，你这是骗子。&rdo;

是祖母的声音，她像是受了什么刺激，又怕吵醒我，极力压低着声音，喘了好几次才说完一句话。

&ldo;你为什么要招惹我孙女，一直什么都不说，是想骗我到什么时候。&rdo;

我逐渐清醒了，意识到外面是祖母再跟零说话。

她的声音很快冷静下来，再不复以往的亲切。

&ldo;算我求你，别来害我的花梨了，她不可能跟你这种人在一起。&rdo;

我如坠冰窟，从床上爬起来挑开一点帘子的缝隙。

&ldo;我知道。&rdo;他顺从的答应香智子，全无一点反抗的意思。&ldo;我明白您的意思了。&rdo;

这过于平静的反应或许让香智子感到害怕了，祖母蹒跚的从床上下来。

&ldo;你想干什么？是我不想让花梨跟你在一起的，有什么冲着我来。&rdo;

为什么零要对我做什么，香智子太过异常的反应让我毛骨悚然。

因为零对香智子坦白了身份？他到底是什么人。

零扶起香智子，让她回到床上。

&ldo;你是个好孩子。&rdo;祖母被他搀扶着，含泪说。&ldo;可是没有做长辈的会同意的，求求你体谅我，我只想让她能平安幸福。&rdo;

我放下帘子回到床上，心沉的无限下坠，像是要冲出自己的身体。

零的剪影出现在帘上，他确认式的对我说。

&ldo;花梨，你已经醒了对吗？&rdo;

我不回答，想逃避接下来会出现的对话。

他直接拉开了帘子，就像每次监督我完成作业时一样不许我拖延。

我跟零对视了一眼，他弯腰去拿我的鞋子。

这种坚持的态度让我屈服了，我推开他自己穿上鞋，跟着零走了出去，还是在昨天说话的窗前，我满心的惶然，他却提起了完全不相干的话题。

&ldo;花梨，知道广场协议吗？一九八五年美国联合英、法、德等几个国家，以维护世界经济平衡为由，迫使日本签订的那个经济协定。&rdo;

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ldo;课本上有说过。&rdo;

窗外正是日升的时刻，橘红色的光下是黑灰色的城市，零下颌冷肃的紧绷着。

&ldo;那之后，因为协议的影响，日元兑美元的汇率疯狂提升，日本政府根本无力控制，国内的出口遭到致命打击，在制造业受到如此重击的情况下，资金选择流向股市和楼市。&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