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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肖爷 的正事(第2页)

我没再理他,转身面向台下,声音恢复了平静,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量:“各位,不好意思占用大家时间,只是有些过去,该放生了。”我对着全场微微颔首,不是鞠躬,更像是宣告结束,“我的表演完了,谢谢。”

没顾上台下还在沸腾的议论声——那些夹杂着惊叹、八卦和隐约“渣男”声讨的嗡嗡声,像潮水般在身后翻涌;也没管孙梦她们在第一排激动挥手的身影,小雨举着手机的手都在抖,镜头几乎要怼到前排的杨可安脸上。我指尖一勾抓起桌上的手机,屏幕还停留在和唐联的聊天界面,最后一条消息是六点五十的“人在门口,速来”。转身就往报告厅侧门冲,高马尾随着跑动的动作在脑后甩得又快又急,发尾扫过铆钉皮衣的领口,带着点细碎的痒意。

皮衣上的金属铆钉随着步伐颠簸,时不时蹭过手臂内侧,带来一阵轻微的刺痛,像细小的电流窜过皮肤,却让我混沌的脑子瞬间清醒——舞台上的胜负、杨可安的难堪、赵诗雅的脸色,这些都不重要了。现在不是享受欢呼的时候,“肖爷”的正事更重要。

推开报告厅侧门的瞬间,晚风带着夏末特有的凉意“呼”地灌进来,混着远处操场的青草香和食堂飘来的饭菜味,一下子吹散了舞台聚光灯下的燥热。

我没敢走亮堂堂的主干道,而是猫着腰钻进教学楼后墙的阴影里,沿着爬满爬山虎的墙壁一路狂奔。高马尾在脑后甩得又急又快,发尾扫过皮衣领口的铆钉,带起细碎的声响;皮靴的粗跟踩在凹凸不平的石板路上,发出“咚咚、咚咚”的脆响,在寂静的夜色里格外清晰,像秒针在耳边倒计时,每一步都在跟时间赛跑。

跑到校门口时,远远就看到街角那盏老旧的路灯下,唐联正倚着他那辆擦得锃亮的黑色机车。他穿着件黑色工装外套,一条长腿随意地支在地上,指间夹着根没点燃的烟,眉头皱得像打了个死结,连路灯的光都照不软他脸上的冷硬。

听到我的脚步声,他抬眼扫过来,目光在我这身铆钉皮衣配高马尾的装扮上顿了半秒,随即抬手看了眼腕表,指尖在表盘上敲了敲,嘴角扯出个毫不掩饰的嘲讽弧度:“老大,你再晚来半分钟,我就把仓库地址匿名发给青龙那帮孙子了——反正他们出价比你高。”

“少废话,”我扶着机车后座喘了两口气,胸腔还在因为狂奔起伏,接过唐联递来的黑色头盔扣在头上,高马尾被压得有些乱,发尾从头盔缝隙里钻出来几缕,“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聊聊。”头盔的透明面罩“咔哒”落下,隔绝了大半夜风,我最后看了眼学校的方向——报告厅的灯光依旧亮得刺眼,像一块悬在半空的光斑,里面的欢呼、议论、甚至可能还在继续的闹剧,都已经被远远抛在身后,与我无关了。

唐联没再多说,脚尖一蹬地,机车发出一声沉闷的轰鸣,车把在他掌心轻轻一转,“嗡”的一声窜了出去,轮胎碾过路面的声音混着风声在耳边炸开。我下意识地抓紧他腰侧的衣角,工装外套的布料粗糙却扎实,像能抓住的安全感。皮衣的衣角被夜风掀起,猎猎作响,金属铆钉在黑暗中偶尔闪过微光,像藏在暗处的锋芒。

机车在夜色里穿行,掠过亮着灯的居民区,拐进僻静的工业区小路。路灯的光晕被甩在身后,变成模糊的光斑,只有引擎的震动和风声在头盔里回荡。我靠在唐联的后背,能感觉到他骑行时稳健的力道,心里却异常平静——舞台上那个为情所困、当众“放生”过去的肖静,已经被留在了报告厅的聚光灯下;而现在坐在机车后座的,是要和兄弟商量对策、硬刚青龙帮的“肖爷”。

风从面罩缝隙里钻进来,吹得额前的碎发贴在皮肤上,有点凉,却让我更加清醒。青龙扣走的不仅是货,更是朱雀的面子;唐联蹲点三天摸到的线索,是扳回一局的关键。今晚这场关于“过去”的告别已经落幕,而属于“肖爷”的布局,关于地盘、关于兄弟、关于未来的硬仗,才刚刚拉开序幕。

机车在一片渺无人烟的沙滩上停下,引擎的轰鸣渐渐消散在晚风里,只剩下海浪拍打礁石的“哗哗”声。唐联熄了火,摘下头盔甩了甩头发,盐粒般的海风立刻灌了过来,带着大海特有的咸腥味。我也跟着摘下头盔,被压了一路的高马尾终于松开,发尾在风里轻轻晃动,沾了点潮湿的水汽。

眼前是一片无边无际的大海,墨蓝色的海面在夜色里泛着粼粼波光,远处的海平面和夜空融成一片,只有几颗疏星在云层间闪烁。沙滩上没有路灯,只有月光透过薄云洒下来,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印在细软的沙粒上,随着海浪的起伏轻轻晃动。

“选这儿干嘛?”我踢掉皮靴,赤脚踩在沙滩上,冰凉的沙粒立刻从趾缝里钻出来,带着海水的湿意漫过脚背,瞬间驱散了一路赶路的燥热。铆钉皮衣的下摆被海风吹得轻轻摆动,金属扣件随着动作碰撞着发出“叮铃”细碎的声响,和海浪拍打沙滩的“哗哗”声混在一起,竟意外地和谐,像某种天然的背景音乐。

“这个地方没有人知道。”唐联也跟着踢掉鞋子,赤脚踩在沙上,走到我身边并肩望着大海,声音被风吹得轻了些,“前几年帮一个老渔民讨回被抢的渔网,他偷偷告诉我的,说退潮时能捡到最肥的海螺,平时连渔船都不会往这边靠,适合谈事。”他弯腰捡起一块贝壳,在手里转了转,又扔回海里,溅起一点细碎的水花,“青龙那帮人的眼线遍布城区,只有海边的风最干净,说什么都不怕被听去。”

我低头看了看脚下的沙滩,月光把沙粒照得像撒了层碎银,每一步踩下去都陷出浅浅的坑,海浪一卷,细沙便争先恐后地涌来填满,连脚印都留不住片刻。确实是个藏得住秘密的地方,比仓库的阴暗角落更隐蔽,比街头的人来人往更安全,连风声都带着守口如瓶的默契。

海风掀起发梢时,我忽然抬头看向身边的唐联。月光恰好落在他头顶,把新染的红色头发照得格外惹眼——那红色不是俗气的亮红,而是带着点暗调的酒红,在夜色里像团安静燃烧的火;连刘海都按我说的挑染了几缕金色,在月光下闪着细碎的光,像撒了把碎星子,衬得他本就锋利的眉眼更添了几分桀骜,整个人帅气了不止一个度,比之前那头半黑不黄的杂毛精神多了。

我忍不住勾了勾嘴角,脚尖踢开脚边的一块小石子,石子“咚”地落入海中,溅起一圈涟漪。开口时语气里带着点笑意,却故意板着脸:“阿联哥,这头发够帅啊!比上次那堆‘枯草’顺眼多了。”

唐联被我夸得耳根微红,却梗着脖子扬起下巴,手却下意识地摸了摸刘海的金发挑染,嘴上不饶人心里却乐开了花:“这还不是老大说的啊!老大的眼光好,说红发显气场,金发挑染能晃瞎敌人的眼,我能不听吗?”他往我身边凑了凑,海风把他的红发吹得蹭到我胳膊上,带着点柔软的触感,“再说了,老大亲自盯着我去染的,要是不好看,岂不是打你的脸?”

“贫嘴。”我笑着推了他一把,他顺势往后退了半步,踩在浪花里,工装裤的裤脚被海水打湿了一大片。月光下他的红发泛着暖光,眼里的笑意比海浪还亮,少了平时的刺头劲儿,多了几分兄弟间的松弛。

“老大,你别叫我哥。”唐联突然停下脚步,踢开脚边的一块贝壳,语气难得正经。海风把他的红发吹得贴在额角,金色的挑染在月光下闪了闪。

我愣了一下,踩在海水里的脚也停住了:“你比我大两岁,我不叫你哥叫什么?”

唐联转过身,月光刚好照在他脸上,眼神比海浪还认真:“按照辈分,你是我们朱雀的老大,这跟年龄没关系。”他抬手抓了抓头发,金色挑染的发丝在指尖划过,“兄弟们都喊你‘肖爷’,我要是被你叫‘哥’,传出去像什么话?显得我没规矩。”

我忍不住笑了,弯腰掬起一捧海水往他身上泼:“就你规矩多!平时跟我贫嘴的时候,怎么不记得规矩?”水花溅在他的工装外套上,晕开一小片深色,“在兄弟们面前我叫你阿联,在这儿叫你阿联哥,有问题?难道当老大就不能有兄弟了?”

唐联没躲,任由带着咸味的海水打湿他的工装外套,嘴角却勾起一抹带着暖意的笑:“兄弟当然能有,但辈分不能乱。”海风掀起他红发的发梢,金色挑染在月光下闪着细碎的光,眼里的认真比海浪还沉。

“行,辈分不能乱。”我点点头,收起玩笑的神色,脚下的海水退去又漫来,冰凉的触感让思路更清晰,开始回归正题,“阿联,我要坐实‘肖爷’的身份。”这句话说出口时,连海风都仿佛静了半秒,只有海浪拍岸的声音在远处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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