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有西域舞娘跳舞,还有好几个我看不惯的臭男人要和我争锋相对赌钱!”
“输什么都不能输气势!”
玉弦、玉珠立在公主身后,清晰无比看见自从“臭男人”三个字出来时,侯爷面色精彩纷呈的变化。
她们想暗示公主,却发现公主已然兴致勃勃。
公主和陆绶你来我往,但丝毫说不通,一个着急,公主竟然晕眩一下,朝旁边栽了过去。
陆绶眼疾手快护住公主,看着公主有气无力瞪着他,一瞬间后悔起来,他这是想干什么?!
“快传府医!”
双玉院里,清心香袅袅。
府医搭脉许久,又确认几次,终于站起身来:“恭喜侯爷、贺喜侯爷,公主这是喜脉。”
意料之中的欢呼欣喜没有传来,府医面色尴尬,抬眼一看,侯爷和公主竟然怔住了。
过了半晌,陆绶才展颜,面带春色,喜悦如涨潮,有愈演愈烈之势。
他一把抱住公主,带着压抑的感激:“阿玉,你听见了吗?我们有孩子了!”
他像是试探着一样,轻轻点着公主的肚子:“这儿,我们的。”
满双玉院的人何曾见过泰山崩不改辞色的驸马爷这样小心无措,皆是睁大了眼睛。
成华噙笑,轻轻摸了摸陆绶的脸:“瞧你。”
她叹了口气:“只是可惜,花楼里还有西域舞娘跳舞。”
据玉弦观察,驸马爷的喜悦因公主的惦记并没有持续几息。
“可以不去么?”
“可我想看。”
驸马爷小心讨好:“我虽然不会跳舞,但我可以舞剑。”
“粗略算算,也算是舞了吧。”
玉弦看见公主桃花眼一转,转瞬间浮上华彩,美得不可方物。
一看就不像能说出什么正经话。
“西域舞娘穿得少,要不你脱光了舞剑吧。”
此话一出,满院寂静。
良久,驸马爷像是经过深思熟虑,“阿玉,这样不好。”
驸马爷语重心长,耐心劝说:“这不守男德。”
“噗!”
公主清丽的笑声像是下雨是叮铃的檐铃,分外好听。
她倔强地从床上撑起来,捏了捏陆绶的脸:“我的夫君怎么这么有趣,我都不忍心欺负了。”
“那、”陆绶支吾道:“还要脱、不是、还要舞剑么?”
“舞剑就不必了。”公主看着陆绶放下心来后,勾起他的下巴:“脱了衣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