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咬不咬了?要不再咬一会?”
“不…不要……”
“再咬一会也无妨,小弃言不是牙痒么?”蒲听松漫不经心逗着他,“咬,为师不疼,也不会怪你。”
“不咬了……”江弃言抿起唇。
蒲听松如愿以偿看到了一只耷拉脑袋满脸愧疚的兔子。
兔子小心翼翼的偷偷看他,似乎想往他怀里贴。
蒲听松一时兴起,故意往后仰了身子。??????发?佈?業?ī????ü?w?e?n?????????5????????
小兔子的脑袋更低了,似乎很快就要掉眼泪,他小声说着“对不起”,然后又尝试了一次。
蒲听松的视线落在他头顶,好像看见他那里有两只贴着脑袋垂下来的长耳朵。
还真就是一只垂耳兔。
蒲听松没再拒绝,任由这只又白又软的垂耳兔靠在了身上。
他挥手用内力熄了油灯,搂着小白兔进了被窝。
一夜无话。
京外,方鸿禧背着包袱,准备排队出城。
天还没亮,他焦急的望着前面的长队,心情越发急迫。
前日,他偷偷探望双儿的养父母,无意中偷听到双儿的养母与邻家大娘闲聊,说起这接走双儿的是个奇怪的男子。
双儿养母:“哎呦,怕不是个花花公子,在哪惹的风流债,生了个姑娘不想养,才送到青楼去的咧!”
邻家大娘:“怎么说?”
“哎呦,她嫂子哟,你是不知道的咧,那个男的喔,大冬天还扇扇子的咧!”
“一看就不是好人。”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方鸿禧越听越像那个恶魔。
他知道秦时知根本没有妻儿的!所以双儿一定是落入这恶魔的魔爪了!
完了,双儿她养母这么长嘴,该不会把他也一并说出去了吧!
难怪每次去探望,都感觉那附近有无数双眼睛盯着!
秦时知不会让寻花阁的人在那里蹲他吧!
方鸿禧越想越害怕,连夜收拾包袱,就打算先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