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天说着说着,已经不注意跟到了房门前,在季临渊打开了一条缝的房门前,想往里看。
铁树都开花了,他刚才只顾着震惊季临渊的执着了,倒是没注意那修奴到底如何。
开着的门缝连个人影都没看到就又被骨节分明的手关上了。
秦小天瞬间愣住,呆若木鸡。待他缓过神来抬头望去,就看到季临渊静静地伫在那里,脸上依旧挂着那副令人熟悉的温柔和善,身形却稳稳地堵在门口,既不进屋也不开门,只是静静地凝视着他。
“秦师弟,不再下去看看其他的修奴?难得来一趟,空手而归?”
季临渊的声音平静浅淡,却似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秦小天恍然大悟,他猛地一拍脑袋,拧着“我懂”的表情讪笑。
“哈哈,瞧我,这回是师弟我不懂事了。”
秦小天,边说边从储物袋里掏出一个小瓷瓶:“这可是个好东西,师弟我。。。。。。”看着房门在眼前开了又很快关上,秦小天讪讪地说完剩下的话,“的珍藏。”
他光风霁月的季师兄已经走进门,并且利落地把门关上了。
秦小天被拍红了鼻子愣在原地,他收回小瓷瓶转过身往下走,喃喃自语。
“不用这个用什么?”
房间外的人在惊叹这“花开”之势迅猛异常,而房间内的季临渊却并未如他所想那般有所“进展”。
季临渊进门后就没看到沈之初人在哪里。
以修奴楼的规矩,买了修奴,修奴会乖乖洗好了躺上床任主人玩弄,但季临渊却并没有在床上看到人。
他并不意外,按照沈之初的心中所想,现在没有跳窗跑都是因为这是顶层。
跳就只有死路一条!
床上虽没有人,衣柜的夹缝中却是露出了黑色的衣角。
季临渊在闩上门后,又画了隔音阵,这才步履沉稳地走到大圆桌前。
“十八?不知你是否叫这个名字,只听得楼中人这么唤你。”
季临渊温柔平和的声音,带着些引导的意味在寂静的屋内悠悠回荡。
他并没有去打开衣柜。
房间内毫无声息,但修仙人何其敏锐,季临渊连沈之初紧张的呼吸都听得到。
四下无人,季临渊终于撕下重重面具的一角,他虽仍面带微笑,声音也充满磁性,有着安抚人心的力量,可那眼中,却不见半分笑意,深邃的眼底藏着看不清的森冷。
“十八如果现在出来,我保证,我什么都不会做,但十八若是一直不出来,我能不能忍住就不敢保证了。”
【。。。。。。】
沈之初:“……”
话说的好听,谁知道季临渊现在想的是不是从哪里下口更好?
物理性的。
耳边沉寂了一会儿,沈之初终于开始按捺不住了。
【怎么办?怎么办?死脑子快动啊!】
听到季临渊没再出声,沈之初是越来越忐忑。
【要是我不出去,季临渊要强行那啥,我不是更没办法吗?再说了,不就是屁股嘛?让他用一用怎么了,大丈夫能屈能伸!只要没死,就还能活!】
【等等,我该怎么做来着?之前上的课一个字没听,谁知道会遇到这阎王?早知道就学一学了,之前那些人怎么做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