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接住你?我跟你又不熟。”温言又是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
“你!”赵灵芝发觉这个人特别易惹她生气,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温言看看地上:“高跟鞋鞋跟断了。”
赵灵芝怒道:“我知道!”爬起身,索性把两只鞋都脱了下来。
温言一本正经地道:“下回跺脚跺轻点。”
赵灵芝有种想把高跟鞋朝他头上砸过去的冲动。
温言却一转身:“我自己回去好了,你先回去照顾你朋友,别让她一个人静静地死在了房间里。”
赵灵芝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气得一跺脚,不料踩在了断跟上,登时疼得直跳脚,哪知道连另一只脚也踩到了断跟上。
扑!
又摔倒了。
“温言!讨厌鬼!”
已经走远的温言听得直摇头。
大小姐就是大小姐,这么容易生气。他认识的妞里面,凡是大小姐出身的,几乎没一个不是这种脾气,看来环境真的会决定一个人的性格。
几分钟后,他在外面的街道上拦了辆出租车,刚坐上车,还没把门关上,右边突然一人也挤了上来,“砰”地一声把门关上。
温言愕然看去,才发觉那人左手拿着把枪,正抵在他腰眼上。
那人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若无其事地道:“师傅,麻烦你,去东山桥。”
出租车司机一无所觉,答应了一声,发动了车子。
温言看着那人,疑惑道:“你是谁?”
那年轻人看向他,面无表情地道:“闭嘴。”
温言轻轻扶了扶眼镜,转头看向前面,不再说话。
这家伙是想虏他,看来是背后有人,不如看看情况再说,反正长夜漫漫光睡觉也没多大意思。
出租车一路前行,奔驰了一个多小时才穿到了东三环,停在了路边。
年轻人用枪抵了抵温言。
温言笑笑,从他那边开门下车。
那年轻人跟了下去,随手递了张一百:“不用找了。”
那司机大喜,道谢不迭。
年轻人把枪藏在袖子里,抵着温言朝前走。
前方不远处是一座石拱桥,但桥下不是河流,而是另一条车道。此时桥上站着五六人,其中之一垂目看着桥下穿行的车流,显然是众人的头子。
“朔哥,人请来了。”年轻人押着温言走近,沉声道。
那朔哥转头看来。
他年约三十,一脸国字脸,相貌普通,但左耳竟然只有一半,像是被人拿刀切了一样,看着有点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