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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第3页）

我几近绝望地看向潘柠，甚至带上了最后的期望和求助。

真的太疼了，求你不要。

&ldo;对……对不起，我，&rdo;潘柠避开了我的视线，&ldo;我也想活下去。&rdo;

没用了。

她不会帮我。

我抽了抽嘴角，然后低下了头。

不想让这些人看见我狼狈不堪的表情。

&ldo;肉体上的折磨算什么？精神上的打击才能让人彻底放弃，&rdo;郑校长不屑地笑了笑，&ldo;你不懂真正的善良，真正的善良要隐藏在最黑暗丑陋的表皮下，就像我一样。&rdo;

他伸手揽住潘柠的肩膀，把她推向我。

&ldo;你不懂，这就是你失败的地方，记住，善和恶都是殊途同归，那么宁愿作恶。&rdo;

刀刃一次次划下，我因为挣扎过度，就着电椅的捆束，自己扯断了一条手。

&ldo;咯……咯……&rdo;

不要了，求求你们，我什么都说。

&ldo;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rdo;郑校长歪了歪头，让石丹筠喂我吃了另一种药。

在这之后，我开始出现幻觉。

眼前不停出现湛战、我妈，还有小张他们惨死时的情景。

我一个都没能救下。

一个都没有……

我第一次知道，原来还有太多太多比死更可怕的事。

……

许久过后。

我无神地看着前方，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发出悲鸣。

&ldo;差不多了，给他催眠。&rdo;郑校长让潘柠停手。

戴亭霜和阿丘走来，把我从电椅上拉下。

腰上微微有些发痒。

戴亭霜挠了我一下，就在我快要精神崩溃，落入对方控制的时候。

我的耳廓动了动，眼前的假象出现了一刻的溃散。

&ldo;蠢货！&rdo;耳边突然炸响一声爆喝！

&ldo;再睡断腿！&rdo;

我涣散的瞳孔瞬间吓得恢复原样！

&ldo;如生哥哥，你救过我两次，我记着。&rdo;

&ldo;我要进入国壁，以后你有大难，我才能帮你。&rdo;

在一片眩晕和黑暗中，我紧紧抓住了最后一点光亮，即使双手只剩白骨，也不肯松开。

我明明已经不会再睡觉了，却像是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正和卜凡、赵四阳他们一起吃鸳鸯锅。

嗨呀！

我他妈到底是有多想吃鸳鸯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