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看看,右看看,专注而认真。
灼热的视线,让殷长夏停下了脚步,无奈的问:“怎么了?”
江听云:“啊!真的……夏夏!”
殷长夏笑出了来:“哈哈哈哈。”
脑子短路的江听云,还真可爱。
不过江听云恢复记忆之后的决绝和绝望,殷长夏深深看着他:“你还要恢复记忆吗?”
江听云单纯而渴望的说:“。”
执念不会停止。
所以江听云只要没有彻底死去,便将在种悲惨的循环中,一遍遍的受到伤害。
已经第二个循环了。
殷长夏深深的承诺:“那……一定保护好你。”
江听云不太懂,但他愿意相信殷长夏。
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瞳里,映满了刻殷长夏的模样。
他忽然伸出了手。
殷长夏微怔,竟下意识的要躲。
然而现在的江听云,已经不再对他具有任何攻击性,又自嘲的大约战后应激症了。
殷长夏才发现,原来他紧绷的神经一直没有放松。
江听云:“夏……夏……哭了吗?”
殷长夏:“没哭。”
可他回应句话时,已泪流满面。
救回来的一些人,和救不回来的一些人。
漫山遍野都破碎的红,秋日留下残破的影子,或许真的快要进入冬天了。
殷长夏无的擦着眼泪,喉咙里发出一个悲音。
风里传来了树叶拍打的音,那听上去像一首哀歌,也不知在悼念着谁。
久久,他扬了头,生生把痛苦的眼泪挤成了难看的笑容。
江听云满脸懵懂的看着他:“夏夏……不笑……不要笑。”
殷长夏含着眼泪的摇头:“要,就当……用种方式,去为他的那场长达千的叛逆,进行谢幕吧。”
江听云没有再说话,只陪在他的身边。
秋日萧瑟,他真切的感知到了个词的含义。
明明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却有种淡淡的撕心裂肺。
殷长夏继续朝前走着,询问:“具身体裴铮的,你人现在共用一具身体,吗?”
江听云点头。
殷长夏努力笑了来,泪水也随着他弯的眼眉而砸下:“知,你愿意为了夏家而死。”
江听云:“当、当然。”
殷长夏:“那……你愿意为了而活吗?”
江听云:“……”
殷长夏的话对他而言太深奥,他无法去理解里面的含义。
殷长夏眼神变得柔和:“没关系,不理解也没关系,还有很长的时间,够你反复的去个问题。”
他知,会有一个人回答得义无反顾。
不知为什么,个时候突然很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