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鸦雀无声。
水漪灵音问墨白:“你不是说齐超娃都有了么?什么时候男男能生娃了?”
墨白也是一脸懵逼:“这我哪知道,大概是领养的?”
水漪惊叹道:“都说桐柏城民风开放,我没料到竟开放道这种程度。这是不是叫断袖之严厉夫子爱上我?”
墨白却不以为意:“这算什么,我听说贤王和御间行的东主还是一对呢。贤王你知道吧,就是四王爷凌逸燃。”
“略有耳闻,略有耳闻。”聊起这种八卦,蓝水漪难掩激动之心,“你站贤王攻还是受?”
墨白难得严肃:“你这个问题太过学术,桐柏城乃至东廷百姓饭后争论了几年都没有定论。”
“没事,讨论问题不必太过全面,就谈谈你的拙见。”
墨白清清嗓子:“鄙人不才,私认为贤王乃是……”
“都想什么呢?!”来自南方的齐超看着众学生因想入非非而变化莫测的脸,不禁怒道:“此新生姓花名溅泪,你们一个个的脑袋里装的都是些什么!”
说完又和颜悦色同美男道:“溅泪,你自己找地方坐吧。好了,你们都别看着了,好好看书!未时三刻训练场有你们好果子吃!”
说完,齐超就背着手一身轻快地走了。
蓝水漪撇撇嘴:“还说别人想歪,你这态度难免不让人多想。别管他,小黑,你接着说,你觉得贤王是什么?”
墨白却呆了:“我的妈,美男朝我走过来了。”
蓝水漪:?
同志,醒醒,你是男的!
花溅泪却大失墨白所望,走到水漪位置旁才停下来:“蓝水漪,真巧,你也在。”
蓝水漪:妈妈,我的春天又来了。
花溅泪坐下来关切道:“脚好些了么?”
墨白半是艳羡半是疑惑道:“怎么回事?你们认识?”
蓝水漪灵音回道:“还记得我前些日和你说的,我在街头遇到的那个……”
墨白大惊:“你丫不是说他是个心狠手辣、笑里藏刀、歪牙咧嘴的宇宙无敌大丑男么?!”
水漪回以讪笑:“恕我眼拙,恕我眼拙,当时被气愤糊住了眼睛。”
墨白全然不信,大手一挥:“少扯,就这帅气,纵使你有两百年的眼屎也糊不住啊。”
“额,倒也不至于…”水漪无语道,“…有这么大的眼屎。”
“在想什么呢?”花溅泪久久等不到回应,挥了挥手,冷不丁凑近了道。
俊脸不过寸余,美男似水的桃花眼一眨不眨地注视着自己,水漪甚至能感受到他似有若无的鼻息喷在了她脸颊上。
(墨白:同志,醒醒,你又出现幻觉了!)
水漪倒吸一口凉气,只觉鼻腔里一股温流即将喷涌而下,一句“在想你”差点脱口而出。
水漪:“怎么办,他好俊,我快把持不住了。”
墨白:“在心里默念左卿影名字三遍。”
“对对对,我还有小书生,小书生。”水漪颤声道,“小书生,你再不出现我真的要红杏出墙了。”
墨白无情戳破:“你这株红杏本也没长在人家院里,何谈出墙一说。”
水漪道:“我的树虽不在他院里,但我的根、我的心是在院里的。”
墨白眼神一扫花溅泪,示意道:“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