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在心里打定主意后,又苦恼地想,那我应该怎么委婉地告诉她而不伤她的心呢?
有了!
虽然难以启齿,但这是目前最委婉伤害性最小的表达了。
墨白鼓足勇气:“水漪,其实你真的很好。”
蓝水漪:?
但墨白从她眼里读出来的不是疑惑,而且一种知道他要说什么的悲切和不敢面对。
对不起,水漪,别怪我残忍,毕竟长痛不如短痛。
故而他咬咬牙还是狠心道:“我们分居吧。”
然后墨白听到了水漪不敢置信的声音:“什么,你说什么?”
里面夹杂的心碎声墨白也听出来了。
墨白眼一闭,心一横,硬着头皮还是说出了之前的谋划:“不是你不好,是……我喜欢男的。”
想象中的崩溃没来,甚至连小声啜泣也无,时间好像静止了,房间里只有风吹动窗纱的声音。
一定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墨白想。
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墨白不愿做畏缩的鸵鸟,所以他睁开了眼,直面这惨烈的风雨。
但水漪却是一脸平静:“我知道了。”
旁边竖着耳朵的嗑瓜同学涨红了脸:“我们也都知道了。”
墨白:?
水漪环顾四周,还是好意提醒道:“喜欢男的虽然不是什么丢脸的事,但……你也用不着这么大声。”还不用灵音。
嗑瓜群众异口同声道:“放心,我们嘴巴很严的,绝对不会让别班的人知道。”
墨白:??
“我……”
墨白刚开口,水漪就拍了拍他的肩,体恤道:“不必多说,我都懂。”
说完,又凑近了小声道:“其实我早就知道。”
墨白:???
你早就知道个锤子你知道。
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不想越描越黑的墨白无力地扯了扯嘴角:“此话怎讲?”
“断袖呢,除了少部分后天被掰弯的,剩下的都是先天就是弯的。”说着,水漪瞄了那不可描述的地方一眼,接着道,“而你,是后者。”
墨白:?
说实话,墨白作为当事人虽不信,却被她说得十分好奇,只好破罐破摔道:“何以见得?”
“因为你的身体的直觉毒辣。”水漪故作高深地捋了捋并不存在的长须,她有点体会到并无胡子的师父某段时间爱做这个动作的原因了,深沉、神秘。
求知若渴的墨白果然追问:“怎么说?”
水漪又捋了两把胡子,这才满意道:“还记得花花吧?”看小说,630book。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