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有的偶遇还得有。
至于陈大奎一家……一如既往的发展吧。
就没必要改变他的命运了。
苏木正想着呢,一脸横肉的陈大奎回来了。
此时他脸上还没有苏木咬过的伤疤。
两人也没起太大的冲突。
苏木自顾自拆窝棚,陈大奎一只脚都踩上台阶了,不知为啥,又转过身,看着苏木十来秒钟后,凑过来帮忙一起拆。
他也不说话,就是纯帮忙搭把手。
苏木看了他一眼,陈大奎也瞧了苏木一眼,歪着头,斜着眼。
看似凶狠蛮横,实则眼睛里很平静,没什么倾向性的情绪。
“谢了。”
苏木声音很平淡,平静。
陈大奎没作声,默默点了点头。
垂门处有了叽叽喳喳的闹腾声。
后院、中院和前院西厢房阎埠贵家的小子们,呼呼啦啦七八个都跑了进来。
带头的是阎解放和刘光齐。
苏木的忙碌被他们看在眼里,有白眼,有无动于衷,还有两声轻蔑的嗤声。
苏木都毫无反应。
但默默地给明天的交易加了10块钱。
因为其中一声冷嗤,是阎解放发出来的。
要是再多一声,苏木打算每多一次加5块。
下一声15块,再下一声20。
当面教训,打断一根藤条或者木棍,减10块。
公平交易,童叟无欺。
但阎埠贵这个老叟可以教育教训他自己的孩童。
用棍棒教育换取利润,也是一种不错的寓教于乐。
不管别人怎么想。
苏木觉得有道理就行。
不过阎解放运气好,耻笑一声领着弟弟跑回去了。
陈刘氏把陈大奎喊了回去。
陈大奎丢下手里的活,几步就上了台阶,进穿堂。
苏木耳聪目明,听到陈刘氏嘟囔了两句。
估计是怪陈大奎没有顺手拿点木头或者砖头回家。
瞎干活,白帮忙。
还真不愧是陈刘氏。
作死的意愿,冥冥之中就很强烈。
不过苏木放过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