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私蓄甲兵,广敛财货,金银珠玉盈于府库;结党营私,朋比为奸,妄图谋逆,祸乱朝纲。罪大恶极,实难容赦。
着三日后将苏江酒押赴刑场,明正典刑,斩首示众,以泄天下之愤,以安社稷之宁。
朕望天下臣民,以此为戒,恪尽忠义,勿蹈其覆辙。
布告天下,咸使闻知。
钦此!”
苏江酒闻言,苦笑出声,“一千一百二十七条罪名,你们还真是能编呐!可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苏江酒冷笑一声,“陛下当真好狠的心,全然不顾手足亲情,竟要斩我?可笑本王半生都在尽忠报国,为了她能稳坐帝位,本王为她打天下,让燕国这方小国在六国中崛起,成为了六国中的强国。”
苏江酒眼神一转,恶狠狠的盯着面前的郁子君,郁子君被苏江酒一瞪,后背发凉,她刚准备说话时,突然感觉一阵风拂过,后背鸡皮疙瘩一起,就在她想转身时,突觉腹部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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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郁子君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几乎是同时,只听“啊!!!”的一声,桑故卿一声惨叫,桑故卿的这一声惊动了狱卒,狱卒匆忙跑过来时,只见苏江酒的手从郁子君身后贯穿了她的腹部,郁子君面色惨白,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狱卒看着苏江酒那狂魔又弑杀的模样,一个个吓得浑身发抖,苏江酒却粗喘着气,一字一字道:“去告诉陛下,郁子君被本王杀死了。”苏江酒从地上拾起圣旨,那圣旨上还沾着郁子君的血,苏江酒一边用圣旨擦拭手上的血一边冷声道:“这圣旨,本王不接。你告诉陛下,想要本王的命,让她亲自来取。”
苏江酒说着,直接把圣旨顺着牢房的缝隙扔了出去,圣旨落地时,似一记重锤,震醒了两个被吓到愣住的狱卒,狱卒害怕苏江酒发起疯来,殃及池鱼,便捡起圣旨后,脚底抹油,跑的飞快。
苏江酒见狱卒走了,她才腿脚一软,瘫倒在地。
桑故卿强忍着心里的害怕,缓步走到苏江酒身侧,他蹲下身后,才伸手麻利的撕下自己衣摆的一角。
桑故卿用这干净的衣摆轻轻擦拭着苏江酒手上的血渍,苏江酒轻声问道:“还不走?不怕我发起疯来连你一起杀了?”
桑故卿眼中满是心疼,他一脸坚定,“你不会的。”
苏江酒轻哼一声,“你真把自己当郁瑾瑜了?”
桑故卿轻叹,有些无奈,“江酒,你想杀就杀吧!反正,只要我活着,我就不放开你。”
苏江酒闻言不答,只一言不发的坐在地上,任由桑故卿擦拭她手上的血。
苏江酒杀死郁子君的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燕国。
今日大雪初停,朝堂上,苏江月一袭龙袍,高坐上座,虽有百官云集,可今日的武将却少之又少。
朝堂上站的几乎都是文臣。
杜蝉率先站出来,对苏江月行了一礼,“陛下,景王竟私自斩杀镇远侯,此乃罔顾国法、罪不容赦之举。恳请陛下即刻将苏江酒斩首。”
杜蝉话音刚落,一个羽林卫急忙跑进来,他立在大堂前,对苏江月行了一礼,“陛下不好了,安狼向燕国下了战书,据探子来报,安狼的伐西将军领五万大军,不出一月,就会抵达随州,向燕国开战。”
羽林卫的消息让苏江月那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苏江月心中腹诽,这个安狼国王办事也太慢了,大军怎么现在才到?让江酒在牢里受了那么多天的苦。
苏江月声音平静,“退下吧!”
羽林卫行了一礼,“是!”
苏江月看了还站在大殿中央的杜蝉,“景王的事先放一边,如今外敌入侵。”苏江酒瞥了大殿一眼,发现武将那一排空空如也,便怒道:“燕国的武将呢?都去哪了?”
苏江月身旁的小太监站了出来,颤颤巍巍的解释道:“陛下,翟将军说家父思母,便带着父亲回了老家,暂住一月。所以一早便派人递来了休沐的折子,至于欧阳将军也说身体不适,旧伤复发,要在家静养两月,也派人递来了休沐的折子,还有桂将军,他说自己的母亲昨晚离世,要给母亲办丧,守孝三年,递了请辞的折子,至于小郡王和朝堂上的武将几乎都有事,都递了折子。”
苏江月气的浑身发抖,她怒吼道:“桂英不是孤儿吗?她哪来的母亲?”
“这…”小太监吓得哆哆嗦嗦的应道:“这,奴也不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