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被老爷扼住,滕娥兰筷子一停。
“为何别吃?”
“我不尝一尝,如何知晓佳肴是否美味?”
“老爷莫要紧张,你习练那么多次,定有成效。”
“菜肴,其貌不扬,不碍事,我刚开始学做菜,也是这个样子。”
庄瑞言简意赅,解释说明。
“我非是忧心,菜肴味道不好,而是怕你,吃出病疾。”
“还是找个人试菜,较为妥当。”
滕娥兰神色复杂。
“老爷又想坑害家人?”
庄瑞理直气壮。
“什么叫做坑害?夫人用词不对。”
“这可是我亲自下厨,此乃关心。”
滕娥兰冒一丝冷汗。
“好吧,我改话。”
“老爷又想关心家人?”
庄瑞表现几分迫不得已,振振有词。
“权贵不得欺压百姓,我自是不能拿给府里下人试菜,只能请家人品尝。”
滕娥兰愕然。
“欺压?”
“老爷何出此言?你不是说,此乃关心?”
庄瑞理正词直。
“请家人品尝,是为关心。”
“扰下人做工,则是欺压。”
“有问题吗?”
滕娥兰无力反驳。
“老爷辩口利辞。”
“没有问题。”
她想了想,恳切说情。
“能不能放过其他家人,由我品尝?”
“假若,他们觉得不好吃,败坏心情,睡不好觉,怎么办?”
庄瑞妙言要道,鞭辟入里。
“我的心意,犹似无价之宝,千金难买,他们岂会觉得不好吃?”
“我保证,他们一定高兴得,一觉睡到大天亮。”
滕娥兰顾虑重重。
“可若,他们吃出什么病疾,如何是好?”
庄瑞理所当然。
“有病治病呀,多简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