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没回头,只轻声道:“朱琳,朱楠,别躲了。”
门后立刻传来布料摩擦的声音,接着是两道带着怯意的身影。
朱琳穿了件粉色的真丝睡裙,领口绣着细碎的蕾丝,裙摆刚及大腿,露出一双白皙的小腿,脚踝上还戴着去年生辰时他送的银铃,此刻却屏住呼吸不敢动,生怕铃声惊扰了这静谧。
朱楠则选了件黑色吊带裙,裙身缀着细小的亮片,在晨光里闪闪烁烁,她比朱琳大胆些,眼神里的渴望几乎要溢出来,却还是紧紧攥着裙角,指节泛白。
“进来吧。”
朱飞扬转身时,正看见朱琳的银铃不小心晃了一下,出叮的轻响,她吓得猛地捂住脚踝,脸颊瞬间红透。
朱楠立刻伸手拉住她的手腕,将她往前带了半步,自己却也紧张得咽了口唾沫。
两人挨着床边坐下时,床垫出轻微的下陷声。
朱琳的丝垂在胸前,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小巧的下巴和紧抿的唇;朱楠则抬头望着朱飞扬,眼神里有期待,有忐忑,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她们等这一天,已经等了整整若干年。
从小时候初见之时,到后来手把手教她们练剑,再到去年中秋夜,朱琳借着酒意偷偷在他耳边说:“师叔,我想一辈子跟着你”。
朱楠在门外听得红了眼眶,也是走了进来。
朱飞扬伸手抚上朱琳的顶,她的头很软,像上好的绸缎,带着桂花头油的香气。“别怕。”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指尖顺着丝滑到她的下巴,轻轻抬起,“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
朱琳的睫毛猛地一颤,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砸下来,砸在他的手背上,滚烫滚烫的。
朱楠忽然伸手抓住他的另一只手,她的掌心全是汗,却握得极紧:“师叔,我们……”
话没说完就被朱飞扬打断,他将两人的手都握住,指腹摩挲着她们手背上的青筋——那是常年练剑留下的痕迹,和青儿掌心的茧子一样,是属于她们的勋章。
“该给你们的,不会少。”
朱飞扬的目光扫过朱琳泛红的眼角,又落在朱楠紧咬的唇上,“从今天起,不用再躲了。
你们永远都是我的女人。”
朱琳的哭声立刻低低地溢出来,像只受了委屈的小兽,往他怀里靠了靠。
朱楠却忽然红了眼眶,用力眨了眨眼才没让眼泪掉下来,伸手解开了睡裙的系带——黑色的丝绸滑落,露出她肩头新练剑时蹭出的擦伤,还带着淡淡的红痕。
“师叔,你看……”
她的声音带着哽咽,“我有好好的练剑,没有偷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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