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唇相抵的一瞬间,两人眼角都溢出一抹泪。
等两人再出来的时候洛老已经开始用药材泡的水腌鸡肉了,说是这样能去腥提鲜。
燕铄真的就像燕勋说的那样跟没事人似的,嬉皮笑脸的往洛老身边凑合。
“老爷子,看在您这么舍得药材的份上,我让人给您买瓶好酒去!咱爷俩今晚小酌一下。”
洛老眉毛挑了挑,“切你小子惯会打个巴掌给个甜枣!不生我老头子的气了?”
燕铄像小时候一样,用手指疯狂撩着他的长胡子,“我拿您当我爷爷看,跟您有什么可生气的,其实我那都是说给我大哥听的,让他回去说给我父皇听,免得以后我父皇也会因此训我媳妇。我这还得感谢您老搭的梯子呢!”
洛老给了他一脚,踢得燕铄一蹦跶。
“你就嘴儿好!去去去,赶紧问问焕丫头接下来该咋弄?她说的这些我连见都没见过,想想都流口水。”
可有些事最终还是没有回到过去,徐焕再不是张口闭口“谦哥谦哥”的使唤他,而是问“你们谁能”如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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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铄总是第一声高呼:“我来!”
燕铄按徐焕的要求把笋条,栗子,萝卜,野葱,腊肉塞进鸡肚子里,除了病号吃的没有塞蘑菇之外,其他的都塞了蘑菇。
他把鸡爪子一掰也塞进肚子里,然后用线把口子缝了起来。
弄好之后拿给徐焕看。
“老婆老婆,你看我这个弄得怎么样?”
徐焕比个赞,“好,这缝得蛮专业的嘛!”
燕铄把脸凑过去,“奖励奖励。”
徐焕吧嗒亲了他一口,“应该奖励!何云谦同志!继续好好干!”徐焕举拳鼓励他。
燕勋和王离猝不及防的就看到了秀恩爱的画面。
王离扶额摇头轻笑:“又被上了一课,难怪你会讨到阿焕的欢心。”
燕勋觉得他们俩有时候说话奇奇怪怪的,一会儿老公老婆,一会儿夫君媳妇,一会儿又哥哥宝贝,称呼怎么就那么多?
他还真就问了。
燕铄说,这些称呼都是他们俩自己编的,不同的气氛就要用不同的称呼才能表达出内心里说不出来的那个感觉。
燕勋在心里琢磨了一下。
若是他结婚之后,除了“夫人”,别的他还真不好意思叫出口。他心里其实还挺喜欢对方叫他哥哥的。
他想起焕焕管他叫大勋哥,不禁虚眯着眼睛偷偷笑了笑……大勋哥,为什么要加个大?为什么叫云谦是谦哥,不叫自己泰哥呢?
他还真就问了。
徐焕说,叫泰哥像是在喊社会大哥,泰哥在外语里是老虎的意思,跟他的温文尔雅的形象不匹配。至于为什么在勋哥前面要加个大?徐焕觉得当时脱口而出叫着还挺顺口的就这么叫着了。而且她觉得大勋哥听着像个兵哥哥,勋哥听着像村里的憨憨。
徐焕成功把燕勋逗乐,乐得他岔了气,肚子疼得直喊洛老救他。
鸡弄好了,徐焕告诉燕铄,“把它用荷叶包起来,捆成炸药包。”
这太形象了,燕铄秒懂。
然后再糊上黄泥放到小土窖里。
这时候徐焕才开始教他们包粽子,她想要动手做个示范,但燕铄不让她的手沾水。
好在燕铄心灵手巧,领会得很快,然后他就成了大师傅,教满院子的男人包粽子。
他们包了红烧肉馅和蜜饯馅两种,一咸一甜。
在这期间,徐焕讲了端午节吃粽子赛龙舟纪念屈原的风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