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血杀组的手法。"
苏景天接过话头,端起茶杯的手微微收紧,
"那帮人最擅长用麻醉针,出手利落得很。
去年谭家货轮被劫,也是这路数。"
正说着,门外传来脚步声,守卫躬身进来:
"苏爷,安阳酒楼回话,最大的望月阁已经留好,问您定在今晚几点?"
"戌时。"
苏景天放下茶杯,目光扫过叶战腰间的玉佩,
"听说这是萧晨临走前给你的?"
叶战摸了摸玉佩,那是块墨色的龙形玉雕,边角已被摩挲得温润:
"是,他说见玉如见人。"
苏景天忽然笑了,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
"那小子当年在中都街头跟人打架,还是我让人偷偷递的木棍。
一晃这么多年,倒成了能让罗刹堂忌惮的人物。"
叶战刚要接话,窗外忽然掠过一道黑影,带起的风卷得窗纸簌簌作响。
两人同时转头,苏景天抄起桌下的短刀,叶战已按住腰间的匕首,守卫刚要呼救,却被苏景天一个眼神制止。
黑影在屋顶停顿片刻,随即传来瓦片轻响,显然是离去的动静。
叶战沉声道:
"是罗刹堂的探子?"
苏景天把短刀放回鞘中,重新坐下倒茶:
"未必,也可能是想看看老夫跟你走得多近。"
他推过一杯热茶给叶战,
"晚上的酒,怕是得带着家伙喝了。"
叶战端起茶杯,与苏景天的杯子轻轻一碰:
"云州的三流势力,还不值得我们和义盛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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