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利亚的冷风穿透那一身薄薄的黑色风衣,可我感受不到任何的刺痛,也许是我的心早已经满目疮痍,再无法痛苦半分。 我没见到落穗,她似乎很早就回到安斯列内夫了,在那间孤零零的病房里,冰冷的仪器发出滴滴答答的声响,像是窗外不断落下的雨或是我心脏的雨。 阴郁潮湿的氛围在干燥的病房里格外的突出,我看向那张苍白的脸,什么话也说不出来,那已经要烧成血红色的眼睛是那么的可怕,却是那么的悲伤。 像是这个世界最为可怕强大的狮子王,在刚刚失去了他的所有的青春年华,他不再耀武扬威的在整个非洲大草原肆意横行,而是变的小心翼翼,谨小慎微般,小心翼翼的踏过每一寸土地。 生怕接下来这一步,踏过了属于别的狮子的领地,他已经孤立无援了。 再无力去抵挡任何一只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