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变法推行后,本公子就把她流放到千里之外去。“赵靖,你去安排一下吧,越快越好。”
五十两主子都答应了,不光是巴布海,就连朱慈烺、李若琏都为之惊骇,这女子到底有什么能耐,竟然能值得忠勇侯花这么多钱,只为一见?难道是想……
朱慈烺低声道:“妹、黄公子,媺娖她……”意思是提醒你,皇妹怀着你的骨肉,我这个做兄长的还在这儿呢,你敢……
黄义明哪能不懂他的心思,摇了摇头:“朱公子,安心便是。”
在赵靖的安排下,以五十两金子将此事办妥,没一会儿,众人在小二的引领下,从后屋上了三楼,一共安排了两间房,其余人在隔壁,黄义明则单独去见李香君。
房间的隔音效果并不好,隔壁说什么都能听得见,朱慈烺等人就坐在屋内,不发出动静,静听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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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的房门“吱呀”一声被小二推开:“爷,您里边请,李姑娘已经在等您了,小的这就告退。”说完小二将门带上。
屋内一张屏风将后边的床挡住,透过屏风隐约能看见床上坐着一人。
屏风后传来一个声音:“公子好阔气啊,听妈妈说,一位黄公子愿意出五十两金子,只为与小女子单独相处两刻钟。”
这“妈妈”的称呼,说的就是青楼的老鸨。
黄义明听着传入耳中这柔软的声音中带着三分郁闷,并未回话。
小片刻过去了,屋内依旧很安静,李香君有些摸不着头脑了,这人莫不是傻了?花这么多钱上来,如今又不说话。
这些达官显贵家的纨绔,就是会装深沉。咳嗽一声接着说道:“公子,我是卖艺不卖身,若是公子想听我弹奏、艳舞,或是想与我谈心,皆可。”
“姑娘可否听我吟诗一首?”
“公子请便。”什么玩意儿,不愧是纨绔,这种货色本姑娘见多了,一定又是什么纵情山水之类的。
“万里辽东还未收,埋骨皑皑雪满头,男儿许国当横剑,何恋秦淮月下楼!江南繁华比京都,赤字财政落谁手,纵使群僚把路拦,我当执剑斩妖魔!”
巴布海在隔壁听得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着,主子在干什么啊,还吟上诗了,再磨蹭一会儿时间都过了,还不赶紧办正事,也不枉费白花了五十两金子啊。唉,还不如我来,上了床就完事了呗。其余人只是静静地听着。
原本还坐在床上、手指缠绕着头发听着屋内这位黄公子吟诗的李香君,淡定的心立马就不淡定了,默默在心里复念了一遍,细品一番,脸色也骤变起来,赶忙起身,绕过屏风走了出来。
李香君定睛一看,对面这位男子,年龄约莫二十五六岁的样子,身上透露着一股独特的气质,与自己见过的纨绔截然不同,颇有几分正气:“公子前面一首诗,指的可是辽东?后半首,公子可否赐教?”意思能猜出来,但不敢明说。
“不错,后半首说的正是这醉生梦死的江南之地。姑娘既能听出,又何必要问!”
李香君又细细打量了一番面前之人:“请教公子名讳。”
“在下黄义明。”
“黄义明!可是统领天子亲军勇卫营的!”
“正是”。
李香君后退数步,一脸茫然,数秒钟后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赶忙躬身行礼:“小女子香君,不知是侯爷到此,还望侯爷恕罪。”难怪看此人与从前见过的那些臭男人截然不同,原来是天子龙婿。
黄义明找了一个凳子坐下,示意她也坐下。
两人交谈片刻,李香君问了一个心里很想问的问题:“最近城内城外,都在传扬,侯爷带着大军来江南推行变法,可过了这么久,侯爷却无动静,小女子斗胆一问,是否阻力太大,推不动、抓不动?”
“回答你之前,我想问问,李姑娘心有何志向?”
“唉!我乃一介女子,家国之事乃我等分外之事,空有志向,奈何身处铁笼,又有何用?
今日能与侯爷一见,三生有幸。侯爷统领勇卫营,东拒虏廷,西灭李闯,南平献贼,堪称我大明第一将!”
黄义明摆了摆手:“第一不敢当。时间有限,别的就不多说了。今日我到此之事,还望姑娘能够保密。变法之事乃是机密,不便多说,某只想请姑娘能帮我个忙。”
“请侯爷示下。”
“李姑娘气质非凡,每日来看姑娘的达官显贵必然不少,那么这些人在与你交流之时,一定会说出一些不同凡响的秘密来吧?若姑娘愿意,日后听到什么,还请告知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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