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当也不由呆立当场,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一向敬服的主公,今日竟会说出这番话来!
难道,这才是主公的本性吗?
“孙暠那小子呢?给我看住了他,这几天不准他再出营半步!”孙坚怒道,“还有,告诉伯符,少和他来往!”
话音刚落,帐外一人突然闯入,急道:“不好了,少将军不在营中,听军士说,他主主公”
入帐之人正是黄盖,一旁的程普、韩当见状,不禁心如死灰,双目一闭,面如土色。
孙坚的脸色阴沉得似要滴出水来,冷声问道:“伯符呢?”
“少少将军他”
“说!”
“听军士说,少将军今日一早,便同孙暠将军,出出营游猎去了”
“混账!”孙坚厉声怒骂道,“这个小畜生,自己做下丑事也就罢了,还想带坏我的儿子,真是岂有此理!韩当、黄盖!”
“末将在!”
“速带三千精骑,出营寻找,将这两个兔崽子给我绑回来!”
“诺!”
二将领命,匆忙出帐。
孙坚又对程普道:“嘱咐好那些人,把人押到校场,稍后,我带陆康前去。”
“诺。”
孙坚气愤地出了营帐,自往帅帐而来。
程普也轻叹一声,径自前往孙暠营中,将那九名军士提来。
这九人自知犯了大罪,却还期盼着孙坚能够网开一面,留下他们的狗命。可当听到程普说起,庐江太守陆康,此刻就在营中,等着孙坚给他一个说法的时候,几人心中的幻想,瞬间破灭。
他们知道,自己这次是把天给捅破了,无论是谁,都救不了他们了。
程普又将孙坚的叮嘱转告几人,几人听罢,虽心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
主公向来守信,父母妻儿有人照顾,总好过满门抄斩的好。
哎,下辈子,莫要再色欲熏心,铸下大错了
孙坚回到帅帐,见陆康正坐在一旁,依旧是拉着一张冷脸,忙上前道:“季宁兄。”
陆康抬起头,冷冷地道:“怎么,查清楚了?是何人所为?”
孙坚道:“季宁兄,军中出了这等事,是孙某约束不严之过。事情已经查清,是军中数名军士,色欲难耐,故生歹心,办下了这等龌龊事出来。我已命人将犯事之人拿下,押赴校场行刑,请季宁兄与我前往一观。至于那些受害的女子,我愿拿出钱财,以做补偿。季宁兄,你看可否?”
“哼!只有军士?”陆康用审视的目光看向孙坚道,“你该不会有意包庇谁,故意拿几个小鱼小虾来搪塞于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