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没有走大路,专挑熟悉的小道,树林穿梭。
风声在耳边呼啸,掩盖了急促的脚步声和粗重的喘息。
每个人都高度警惕,陈其和邓通不时回头张望,确认没有尾巴跟来。直到远远看到犀牛村模糊的轮廓隐在夜色里,陈兴平才低喝一声:“这边!”领着众人一头扎进了村外一片茂密的松树林。
林子深处,月光艰难地透过枝叶缝隙,投下斑驳的光影。
五人围成一圈,靠着一棵粗壮的老松树停下。
气氛有些凝重,又带着难以抑制的激动。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紧锁在陈兴平放在地上的两个包裹上——那个装着金条银元的破麻布包,以及用油毡布裹得严严实实的古董包袱。
到犀牛村之前,陈兴平停了下来。
“哥,怎么了?咋停下来了?”陈其的声音压得极低,好奇问道。
陈兴平点点头,蹲下身,在众人注视下,小心翼翼地解开了破麻布包。
昏暗中,十几根金条和一堆银元再次展露真容,虽然光线暗淡,但那沉甸甸的质感和隐约的金属光泽,依旧让邓通几人呼吸一窒。
“古董不好出手,但是金条却能分了,我把这些东西数一数,给兄弟几个分了,你们好拿去买点东西,让家里过上好日子。”
“但是你们也知道,这玩意儿招摇,你们几个出去花钱,必须得小心点,不能被人给盯上了。”
邓通几人连连点头,“兴平哥,我们知道了,一定会小心的。”
陈兴平但也放心哥几个,他开始当着哥几个的面,开始分金条。
“金条…十四根,袁大头为主,二十来个,还有些杂洋,大概三十块左右。”
“按之前说好的,见者有份,平分。长弓、二愣子,你们那份也在这。”
张长弓和吴二愣子用力点头,眼神热切。吴二愣子更是下意识地搓了搓手。
陈兴平开始分金条。他分得很仔细,也很公平。每人三根金条,剩下的两根他先收了起来:“这两根,算应急的公款,以后有事大家用。银元每人六块,剩下六块也归公,到时候我想办法去淘几把新枪,这样以后出去打猎,打的猎物能更多。”
“行!”几人乐呵呵点头答应。
当沉甸甸、冰凉的金条和几块银元被塞进手里时,邓通感觉自己的手都在抖。他这辈子都没摸过金子!
他紧紧攥着,像是怕它们飞了,又忍不住借着微光,把金条凑到眼前,牙齿轻轻磕了一下,感受着那坚硬的触感,咧嘴傻笑起来,无声地念叨着:“娘嘞…真金…真金啊…”
陈其则沉稳得多,他仔细地把金条和银元分开揣进衣服最内层的暗袋里,用力按了按,确保稳妥。
张长弓和吴二愣子也学着陈其的样子,把属于自己的那份小心藏好,脸上是掩不住的激动和踏实。
“古董,”陈兴平指了指油毡布包袱,“我带回屋仔细看看。这东西金贵,也扎眼,不懂行乱动就是糟蹋。等我找机会寻个懂门道的掌眼,换成钱,再分给大家。信得过我陈兴平吗?”
“哥!这话说的!”邓通第一个拍胸脯,“放你那儿比放金库还保险!要不是你带着,咱哪能摸着这玩意儿?你说了算!”
“对,兴平哥,你看着办。”陈其点头,“这东西咱不懂,放你那儿最妥当。”
“听哥的。”张长弓和吴二愣子异口同声。
“好。”陈兴平眼中闪过一丝暖意,他重新包好油毡布包袱,牢牢系紧,“天快亮了,都散了。记住,今晚的事,烂在肚子里!金条银元,也捂严实了!财不露白,招灾惹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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