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是能将他的本事学全,还会在这里混么?”
李许、王吉众人闻言,不禁都含着笑意,面面相觑,
拓跋义律苦笑道:“你那老师,可是姓朱名留,张仲景的徒孙?”
军医惊的站了起来,讶然道:“家师正是朱留,阁下是如何知道的?”
李晓明在病榻上,忍不住笑的咳嗽了两声,用手捂住胸口喘气,
对军医说道:“你师父现住在成国武丁关南面的汉寿县,我们曾经见过面的。”
“当真是我师父么?”
拓跋义律笑道:“一个慢腾腾的老头子,爱说闲话,整天背着个葫芦,是他么?”
军医激动道:“正是家师,哎呀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再有师父的音讯。”
说着又向李晓明众人连连作揖,问道:“请问各位,你们还能再见到家师吗?”
李许笑道:“若有书信,尽管交给我,我可为你带到。”
军医闻言大喜,再三谢过,这才为李晓明配齐了草药,
向众人说明了煎熬方法,又写了一张方子交给李晓明备用。
李晓明看那方子,不过只有桃仁、红花、当归、生地黄、柴胡、甘草六味药,
军医又交代道:“若要伤病好的快时,可每三天烧些热水在木盆中泡澡,切记不可受寒,否则前功尽弃。”
说罢,告别众人离去了。
王吉忙着去给李晓明煎药,昝瑞和沈宁去找泡澡用的大木盆,
拓跋义律对众人说道:“医师说了,只要按时服药,阿自会痊愈,咱们就先回去吧,让阿静养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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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拓跋义律和李许,以及祖逖众人皆都散去,只有郡主和公主不肯走。
李晓明趁热喝了药汤,又靠在榻头喘气,
郡主关切地问道:“你好一点了没?”
李晓明看郡主一双哭红的美目里,尽是担忧之色,心想,人生至此,夫复何求呀!
忍不住握住她的柔夷笑道:“其实我这伤病,不用请医师看的,只请你来看看我就好了。”
郡主揉眼道:“我又不会看病,我怎能把你看好?”
李晓明说道:“医师说了,我这是心肺里有淤血没有散开,
我只要每天看一看义丽郡主天仙般的容貌,一开心,淤血就慢慢没了。”
郡主脸上飞起红霞,手伸进被子里,轻轻拧了他一下,
说道:“你都快病死了,还顾着说笑话呢!”
公主突然走上前笑道:“嘿嘿,阿,我喂你吃些仙丹,你的病就会好的快些了。”
李晓明突然想起,那天孙文宇喝汤药喝出来的仙丹,
诧异地问公主道:“难道许逊道长真给你的有丹药么?”
公主嘻嘻笑道:“真有的,你看。”
说罢,将一只小手伸开,掌心里赫然有两个小圆球,
李晓明捏到手里看了看,只觉入手甚轻,放到鼻子上闻了闻,似乎真有些草药的味道,
便想放进嘴里尝尝味道,
却被郡主站起来一把打掉,伸手拧着公主的腮帮子来回晃荡,
嘴里生气道:“你这死妮子,他都病了,你还要捉弄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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