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明心想,这鹿茸血果然厉害,等以后和义丽郡主成了亲,要多弄些呢!
看着公主趴在他被子上皮脸,心想,这一幕要是让郡主或是李许看见,要坏事的。
于是硬着心肠把她推了下去,问道:“你怎么不去踢球?”
公入撅着嘴说道:“李许说又要打仗了,让大家收拾收拾东西,准备随时要走呢!
再说了,这都到晌午了,该吃饭了。”
李晓明闻言吃了一惊,
心想,这才刚和羯人打过一场恶仗,石虎还派人送礼物过来,显然是在释放善意,怎地又要打仗?”
他掀开闷热的杂毛被子,顿觉浑身清凉,怕晾了汗,又赶紧穿上外袍,
试着下了床,只觉胸口虽然仍是闷疼,但头晕眼花的症状却不见了,手脚也有些力气了,
不禁心中喜悦,心想,兄弟们没白费心,这场伤病总算是要好了,
公主委屈地撒娇道:“阿,我要和你玩呢,你又去哪里?”
李晓明开了门,说道:“去找郡主玩吧!我去找祖逖大哥问问清楚去。”
李晓明一路来到了郡府,由侍卫领了,进入大堂,见祖逖和一班将领都在,
“陈兄弟,看你今日气色不错,是身上好了么?”
祖逖满面笑容地走下来,与李晓明打招呼。
“承蒙祖大哥记挂,吃了两天药,倒是见轻些了。”
旁边庾彬问道:“陈兄弟,我听说昨日石虎那个贼儿子石瞻,在郡府里行凶闹事,与你打了起来,
你怎么也不派人叫我?
我若知道这事,非赶过去打死他不可。”
李晓明笑道:“那厮狂妄无礼,打了我的手下,我已经教训过他了,
我想他是使者,就没跟他一般见识,放他走了。”
庾彬恨恨地拍了大腿一下,
祖逖连忙岔开话题,向李晓明笑道:“陈兄弟来的正好,有重大军情,我正在和兄弟们商议,
我本来派人去请你了,大单于说你刚服了药,睡下了,就没敢喊你。
来,陈兄弟,请入座吧!”
李晓明入了座,向祖逖问道:“我听他们说,又要打仗了,是要进攻虎牢关了么?”
祖逖皱眉道:“这仗,并非是咱们非要打,而是胡人主动挑衅,
据探马来报,匈奴刘曜,率步、骑兵四万,今日一早出洛阳城,直奔荥阳而来,
而咱们在北方的细作,昨晚星夜送来信函,
说是几日前,石勒亲率两万羯人精锐,驰援虎牢关,算算日子,只怕也快到了。”
李晓明闻听此言,惊讶道:“若是如此,咱们岂不是两面受敌?”
祖逖皱眉低头,说道:“眼下就是这么个情况。”
桓宣站出来,拱手说道:“祖刺史不必烦恼,眼下咱们和刘曜的兵力差不多,又有城防依托,
咱们在荥阳郡面对匈奴人,就像是羯人在虎牢关面对咱们一样,根本不用怕他们。
再说了,石勒距此尚远,等石勒来了,可能咱们已将刘曜击退了。”
庾彬也站起来说道:“桓内史说的对,攻城何其难也?胡人最不擅长的便是攻城,
洛阳距此有二百里远近,只怕匈奴人三天也不一定能到,咱们有足够的时间加固城防。”
祖逖看了二人一眼,似乎有了些信心,正要说话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