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反应是问怎麽是我,不该是问在干甚麽吗?本来以为是谁?」敖嗷这方面十分敏锐,没打算放过他:「难道刚才梦中就是在??」
心中有鬼的金古立马捂住他的嘴,又怕吵醒不远处的两人,用气音道:「你别乱说!我??我这是没睡醒,脑对不上嘴!」
「是吗?」敖嗷脸上写满不信,上下撸动着小金古棒,又低下头来吞吐,断断续续地道:「人没睡醒,但是身体很『精神』。」
金古被他出神入化的口技一弄,忍不住抬起头来,「嘶」地倒吸一口气,底下硬梆梆,涨得发红发紫。
半路中途从春梦惊醒,梦里又没有发泄出来,不至於欲火焚身,但多半是有点意犹未尽,一挑逗,那股痒意由尾椎骨流遍全身,又回流到小腹,热热的,蓄势待发。
不行!他不能就这样屈服!他可是金箍棒耶!
「你??」
「嗯?」敖嗷眉眼轻挑,瞟了他一眼,把肉棒吐出来,那银丝一头连着龟头,另一端连着因为吸吮而红润水嫩的唇瓣,在金古的目光下,用淫靡勾人的神态凑近肉棒,轻轻一亲,惋惜道:「不要吗?」
「我说你??」金古吞吞口水,鬼迷心窍,气势去了大半:「动静小点??」
一说完金古就想赏自己两个耳光。
这张破嘴说的是甚麽!
他原本要说的是「你放开」。
敖嗷当然不会给他反悔的时间,笑容粲然:「收到!」立马重新含住,卖力地吮舔挑弄,脸上却还是睁着大眼的无辜作派,遮挡着下半张脸,有谁想到他是在吃鸡巴?
那淫荡与纯情的冲突看得金古几近失控,想按着他的头狠狠顶入喉头,看他还敢不敢撩。
敖嗷似乎嫌火不够大,换成双手捋着,一边贴近金古的耳朵道:「是不是特别舒服?觉得我对你了如指掌?因为——不是第一次了。」
「你??」金古被弄得肌肉绷紧,听见这话一时欲言又止,想骂人,但敖嗷实在太清楚他的反应和敏感点,正想动怒就被揉搓马眼,酥酥麻麻的,爽得提不起中气,骂人的话最後化为一声弱吟:「嗯啊??」
「你化人之後,一有机会我就施安眠术,趁你睡着来偷吃。」敖嗷看准此刻的金古没法硬气起来,自爆之馀还一直挑逗个不停,:「肉棒很烫,带点咸咸的,我最爱吃。可惜後来你走了,吃不到,好想你??」
说着说着还埋怨起来,暖暖的气息落在耳後,热得金古耳朵发红。
这些年来他在敖嗷的色情脑下艰难地守护小金古棒的纯洁,原来早就被这色海豚偷吃过。
太过份了!
怒火终於突破欲火的重重包围,然後没坚持一秒,直接融为一体,变成愤怒的性欲。
金古按着敖嗷的肩膀,反客为主翻身把他按在地上,强势得敖嗷小小地兴奋了一把,配合地用腿夹上他的腰,挑衅道:「哥,我不像你呢,我操不坏的。」
敖嗷忘记金古已回到本体,回到全盛时期的小金古棒根本不是他可以挑战的对手。
一向放荡的他终於踢到铁板,哪怕他刚才是一边给金古口交,一边自慰,底下两个穴口有足够的淫水润滑,可也敌不过神兵等级的肉棒啊!
若是金古慢慢来,那还留有点适应的馀地,可是偏偏他还要撂下狠话,说自己操不坏,那更不可能温柔地来。
金古挺着怒起的巨棒,抵着他的女穴,挤进半个龟头後顶送几下,硬是把整根肉棒没入,直达深处,撑得满满的,敖嗷伸手去摸,只剩卵囊在外面。
虽然不敢太用力碰撞,怕发出的「啪啪」声会吵醒别人,但现在的金古回复力量,控制肉棒更加自如,不会再半路因太爽而打回原形,抽送间可以精准控制棒身在里头伸缩变形,更遑论那腰力,轻轻松松就是几十下来回抽插,地下全是喷出来的水。
即便敖嗷再老江湖,也抵不过这天赋异秉,加上用得又是经验不多的花穴,异常敏感,和以前的经验完全不同。
前面的肉茎爽得止不住地流水,何况金古还故意伸缩发热,每一次冲撞都直捣花心,鼓涨的囊袋也跟着起伏重重地撞击臀部,肏得他直翻白眼,小腹甚至可以看到些许隆起的幅度。
「好——」正要张口呻吟,马上被金古紧紧捂住嘴,示意不远处还有两人,一声都不让他泄漏出来,压低声线警告:「不准喊!」
要是吵醒了荆自,他的菊花又得开。
敖嗷多久没玩这戏码,这种偷偷摸摸的刺激更赞了,憋得呼吸不畅,脸色通红,只能随着动作小声地呜咽,隐约听得出是在叫「哥」。
激烈抽送间捂着的手移位,敖嗷自动地张口含住金古的手指,用舌尖去勾回来。
手指忽然被叼住,金古抬眼看了一下,看他也没打算叫喊,就顺势伸进去搅动嘴里的那片软肉,发出咂咂水声,既似热吻,又彷似在挖弄某个不可言说的入口。
敖嗷已经连续去了两次,精液溅了金古满身,正要迎来第三波攀升,可怎想到金古自以为领悟到要怎麽治这色情狂,在这个时候竟然抽出来,裹满白浆的鸡巴改抵着菊穴,拉着腰一拽,猛地干进去,硬是不让他到达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