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嗷一时间愕住,不可置信地看着金古:「???」
金古得意地用刚才挑衅的话回应:「不给,怎麽样?不是说操不坏吗?」
刚刚强烈的快感已经把敖嗷的脑袋冲昏,一滩浆糊般分不清前後左右,突如其来的强制重新开始没有把他唤醒,反而更加疯狂。
就类似好不容易下载软件到百分之九十九时,电脑倏地重新启动,不发疯都不是正常人。
敖嗷这需求一上来可不是开玩笑的,饥虎扑食,奋起反扑。
真的玩坏掉了。
金古反应不及,闭上眼睛向後倒,却落入一个宽广的怀中。
扭头一看,果不其然,是荆自。
荆自肉眼可见有点忧怨,彷佛在说「怎麽不叫我」。
「吵醒你了?」金古忍不住低声问,又不安地朝黄非鸿的方向瞄去。
「我不睡觉,学你们闭眼睛躺着。」荆自说。
原本不张眼都没发现,可附近动静越来越不寻常,才发现两人在偷偷开干。
金古扶额,看来今天是逃不过了。
不过现在最大问题都不是荆自,而是被精虫冲坏脑子的敖嗷,他全然不管多出来一个人,背着金古,径自扶着肉棒压下去,重新插回阴穴,起伏套弄,一手不停揉搓阴蒂。
金古本来就没站稳,还被敖嗷硬蹭硬插,只能靠着荆自支撑,可是这样来回摩擦下荆自的大肉棒也昂然抬头,顶在金古的腰间,手也不安分地到处摸索,抚上胸腹,不时捏捏乳头屁股。
「嗯??你?先别乱摸,我站不稳??」金古又一次夹在两人中间,面对两处欲火蔓延。
金古不得不感叹,难怪敖嗷说普通绳子会断,真得预先用上捆灵链才拦得住。
幸好积累的快感没消散多少,敖嗷没两下就去了,喷出满地的白浊,缓慢眨着的眼睛变成清明些。
然而,这不代表皆大欢喜,需知道平常越乖越温和的人,一旦被惹毛,特别记仇,睚眦必报。
他缓过来後第一句便是:「哥,你不乖。」不吼不骂,却让人毛骨悚然:「我怕你不舒服帮你释放,你就这样对我?」
金古察觉到不对劲,转身就跑,可是荆自就站在身後,妨碍了逃生路线。
生死存亡往往取决於电光石火之间。
不过是背过去和停顿的动作,合共差不到一秒的时间,敖嗷就完成取出捆灵链丶绕在金古身上一圈丶拉紧打结三个步骤,一气呵成。
金链刚好卡在肘关节,金古被勒得发痛,试着施法解开,完全没效,忍不住吐槽:「你这手艺会不会太熟练!?」
「不能慢,慢了哥就跑了,我打不过。」敖嗷为确万全,把金古的脸扳过来,深吻一番。
金古暗道不好,但无力回天,体内迅速冒起熟悉的火热感,再次卷土重来。
妈的,又中招。
敖嗷扶正金古的屁股,伸手沾一下女穴周遭喷出来的白浆,又蹭了一把身上的精液,涂抹在自己的肉棒上,上下捋几下重新撸硬:「反正哥回到本体,体质应该强悍很多,受得了的,对吧?」
「你你你甚麽意思!?」金古瞥到他底下的动作,脸色大变,不是想直接来吧?
诶不是,那个耐心教导荆自要充分扩张的敖嗷去哪了?!
快给我回来!
现在金古的内心反应完美贴合所谓的拆屋理论,当对方提出想拆掉屋顶,你就会愿意退让,开一扇窗。
你操归操,慢慢来行不行?
然则敖嗷并没打算以退为进,掰着肉臀就濡研推入,撑得金古多少有点胀痛:「呃??啊??慢?慢一点??」
幸亏本体的确不如人类脆弱,加上中了催淫效果,身体很快适应,快速分泌出大量淫液来润滑,推送几下後便越来越顺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