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
爷字的繁体字有许多笔划不说,结构还难把握。
不像娘爹奶,朱雄英早就写习惯了,只需要练习肌肉记忆就行了。
朱元璋想到这四个字的差距,只能认栽。
“那你慢慢学吧,学会了写出来,咱就让人装裱起来,挂在咱批奏疏的桌位前。”
【啊?这么丢人现眼的位置吗?那我不得练个一年半载才敢写?】
朱元璋听到这话有些急眼。
这时,朱标忍不住重重地假咳一声。
“父皇,李俨还在隔壁等着呢。”
朱元璋一经提醒,也顾不得查看乖孙的写字进度,话锋一转,就直入主题。
“标儿,你说这埃及粟米怎么么得那么高,都快赶上高粱了。”
朱雄英听到玉米的事,顿时提起了精神。
【玉米和高粱的原产地好像离得不是很远,而且它们同属禾科,不仅长得高,它结得粒也不比高粱少呢。】
朱元璋听到乖孙的心声,更加着急了。
“李俨说埃及玉米好像要抽穗了,可他不知道施什么肥最好,担心肥力跟不上,种出来的米粒不如常升送来的种子,标儿,你说这该怎么办?”
朱元璋嘴上问着儿子,实际上视线一直定格在孙子身上,没有移开过。
事关重大,乖孙的一个字,咱都不能错过。
【人富而仁义附焉,农事兴则粟帛流。】
“……”
朱元璋听呆了,看向朱标,疯狂使眼色。
乖孙这是说的哪国话?
咱怎么听不懂呢?
朱标同样眉头紧锁。
人富而仁义附焉,出自司马迁的《史记》。
农事兴则粟帛流,却更像是李俨这样涉及农事的人,能够说出的感悟。
不是在商量肥料的事吗?英儿怎么会突然想到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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