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下属报告仓库火灾,子楚震怒:"废物!快去把祁农叫来!"
不久,祁农低着头走进章台宫,在宦官、侍女和侍卫的注视下显得格外沮丧。
然而一进殿,他就挺直了腰杆。
"祁农,你可知罪?"子楚沉声质问。
"大王明鉴,臣有功。"祁农拱手行礼。
"还有脸说有功?"子楚大怒,但看到祁农得意的笑容,又觉得事情不对劲。按他的了解,祁农不该如此嬉皮笑脸,便追问:"仓库失火怎么回事?"
祁农左右张望了一下。
子楚眉头紧锁,挥手示意众人退下:"都退下!"
"是!"侍女、宦官和侍卫纷纷退出。
祁农这才上前一步,压低声音说道:"大王,仓库失火,这是计划的一部分。"
"计划?"子楚惊讶地挑眉,仓库起火居然也算计划?
他招了招手:"快说给我听。"
"我们和吴卿商量好了一件事。如今正值换季,布商却趁机哄抬布价,简直是欺凌官府。所以我们三人——吴卿、甘罗和我,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实际上,那个仓库早就空了……"祁农详细讲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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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后,子楚愣住了:"你们怎么能想出这种主意……?"
祁农:……
大王,在您笑之前能不能先把嘴角的笑意收一收?
"这么说,寡人又要进一笔钱了?"
"没错。"
"这风险是不是有点大?"
"不大,布匹已经转移了。万一失败只是损失一个仓库,要是成功的话,那可是大赚特赚啊!"祁农眼中闪烁着金光。
"有道理。"子楚也双眼放光:"那我就等着你的捷报了。对了,演戏要演得逼真,咱们可以这样做……"
君臣两人低声商议了一番,同时露出狡黠的笑容。
据知情人士透露,当晚子楚在章台宫对祁农大发雷霆,骂了足足半个时辰,诸如"弥天大错"、"废物"、"罪该万死"等话一句没落,虽然没人亲眼目睹,但殿外的侍从都能听到。
第二天清晨,祁农垂头丧气地离开王宫,口中不断念叨:"完了完了,这次真的闯大祸了。"
于是,仓库失火、祁农深夜被召入宫问罪的消息迅速传遍咸阳。
第510章布匹风云
仓库失火的消息传出后,布商们欣喜若狂!
咸阳,杜府。
作为秦国数一数二的大布商,杜贵此刻笑得合不拢嘴。
官府库存本就有限,如今一场大火让情况更加窘迫。杜贵肥胖的身躯因喜悦而微微颤抖:"这样一来,官府对布匹的需求势必增加。立刻,拿着我的名帖,请其他几位布商来府上商议此事!"
"遵命。"管家点头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