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我偷偷笑了。
缝针的医生手停住了。
我奇怪的看他,现他在看着我呆。
顿时,一股恶心反胃的感觉上涌。
我的眼中应该也满是嫌弃。
不好!
鹏哥被路过的护士现了。
护士告诫他,不准在医院抽烟,楼梯间也不行。
随后,外间传来他温和的道歉声。
一如他以前对我的样子。
出院那天,我在他西装口袋里塞了张纸条:“后天是你生日,能来一下我家吗?让我陪你吹蜡烛好吗?就我们两个人,只是吹个蜡烛,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的。”
我在浓茶里加了安眠药,抑郁症配安眠药很方便,快成我的口粮了。
他喝不出来的。
我早就知道,他是个伪茶迷。
办公室那套茶盘,只在爱喝茶的客户来时才会用。
他自己更喜欢拿个大茶缸,泡一大壶铁观音或者滇红。
茶味浓郁,又省事。
有那么一瞬间的冲动,我想把整瓶安眠药倒进去。
然后,我就能抱着他,直到永远。
这样恐怖的念头只是瞬间。
吓的我赶紧呸呸呸几口,心中默念,我的鹏哥必须长命百岁!
我死了,他也不能死。
不过,既然得不到他的心,那就先得到他的人!
我给自己加油打气。
他来了,却没喝茶,真的只是听我唱完生日歌,吹了蜡烛就走。
蛋糕也一口没吃。
我愣愣的看着他的背影呆,感觉离开的不是单单的鹏哥,而是全世界。
临出门前,他说:“你已经被公司开除了,明天去人事办手续,我给了你n+10的补偿,以后……再也不见。”